“像個真正的漢人,驕傲的站著!而不是一個馬賊一樣,屈辱的活著!”顏良拳頭緊緊地攥著,手心裏的冷汗似乎都已經蔓延到整個雙臂。
漢人,之所以被冠以無數種期望,那是因為在漢,每個人的骨子裏都有一腔熱血,即便他們單槍匹馬也能在異域縱橫。從大漢建立那一天起,漢人就注定不會畏懼任何對手。
這是種榮耀也是種使命。
殖民時代不是始於歐亞,它真正始於大漢,始於班超班定遠。
“一個文人尚能縱橫西域,我們這群武人憑什麽就不能用自己手中的兵刃奪回屬於我們的榮耀。”皇甫岑目光直視顏良和文醜,然後把後世小說中,那句自己無比欣賞的話說出來道:“男兒功名但在馬上取,不在曲中求!”
“男……兒……”顏良轉回身看著文醜,似乎在等待著文醜的決定。
伯樂與千裏馬從來都是自相矛盾的。
良馬遇見伯樂的時候,很少。伯樂選到良馬的時候,也很少。
“憑什麽跟我走,就憑這股氣勢。就憑我能給你們想要的。”皇甫岑走到顏良文醜的身旁,踢了踢腳下的土,把自己當初跟蘇雙說的那番話,重複的說了一遍,然後笑道:“說了這麽多,我想聽一聽你們的答複。”
“你知道我們想幹嘛?”被皇甫岑這一連串的話語擊中後,顏良和文醜已經沒有其他的想法了。皇甫岑瘋狂,他們比皇甫岑還要瘋狂,從這裏開始,隻要點一下頭,他們就要和皇甫岑踏上遼東那片土地,踏上一段不同尋常的征途。
“嗯。”皇甫岑點點頭,他看著兩人,發現兩個人現在已經開始接受自己,自己這番終究沒有少用。
這真是一個冒險的舉動,如果他們不是顏良文醜,如果他們不是心存壯誌,如果他們沒有武人的氣魄,皇甫岑絕對不能用這幾句話,就能輕易的打動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