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麽。”段文軒看著段翼安胸有成竹的樣子,心裏有些發虛,拿起那個紙袋子卻沒有急著打開,“你……不會是拍了那丫頭的不雅照吧?”
段翼安冷汗,他就算想拍那女人也要肯啊,再說,像他這種熱愛攝影的人,就算是拍也得拍得藝術感十足才行,隨隨便便得照片,他覺得他會拍?侮辱了相機的事兒,他可是從來都不會做的。
“我沒那種癖好。”他見段文軒直勾勾的盯著他,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不得不不耐煩的回了一句。
段文軒舒口氣,“那就好。”
他倒不是擔心別的,隻是對著段翼安這麽不厚道的對手,萬一把那些不該拿出來展示的視頻或者相片,放到結婚典禮或者其他什麽有爆炸性的場合,估計爸媽會崩潰的。
“不過,這份文件的殺傷力,可比那些東西大多了。”段翼安很有信心的說。
段文軒倒是極為淡定,“我們都是要結婚的人了,說句粗俗點的話,山無陵天地合,哪怕是自然災害把芬蘭給弄沒了,基本上都不會改變這個約定的。”
段翼安繼續冷汗,這人說話怎麽感覺和林某某這麽像,他這台詞是不是粗俗暫且不評價,“跟芬蘭有個鳥關係?”
“噢,那丫頭說想去芬蘭度蜜月,但是時間緊任務重,我倒是無所謂,但她肚子裏的孩子恐怕要著急,所以就改成去芬蘭辦婚禮了,暫時打算安排在赫爾辛基,你有更好的推薦嗎?”
段文軒慢慢悠悠的拆著鐵環上的纏線,漫不經心的問了一句,樣子依舊氣人。
“沒有!”段翼安咬牙切齒的回答,咕咚喝下一口咖啡。
“嗯,沒關係,赫爾辛基其實不錯,還可以享受一下正統的桑拿。”段文軒有些自說自話,把裏麵的文件拿了出來。
然後,他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變得嚴肅,繼而,甚至是有些難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