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靈修看到一身汙穢的張善義表情痛苦地走向自己不由瞠目結舌,撲鼻而來的臭氣讓他忍不住捂上了鼻子。
“霍——,阿義,你這是拉屎還是跟屎打一架啊?”
“唉……丁兄就別嘲笑貧道了,都跟你說了,我就不能上火車,不然倒黴事接二連三。”張善義表情惆悵。
“嘿嘿,那就沒什麽破解之法麽?”
“有啊!”
“什麽辦法?”
“不坐火車。”
“……好吧,不過沒關係,火車應該馬上就要到了,你現在起就先忍忍吧,哪都別去了。”
丁靈修一臉嚴肅地扭頭望向緩緩靠近的站台,憋了好半天,還是撲哧笑了出來。
接下來的短短二十分鍾火車對張善義來說簡直度日如年,所有車廂裏的民工都向這個白淨的小夥投來了鄙夷的目光,有的人還竊竊私語。
張善義閉上眼,不停默念淨心神咒,祈禱別再發生什麽事情。
十分鍾後,火車停了下來,刹車時的氣壓聲震撼悠長,但傳到張善義耳中時卻仿佛是天籟之音,張善義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可以離開火車了。
兩人下了站台,張善義就直奔沈陽站的廁所裏,他在廁所裏脫的赤條條,把身體簡單清洗了一下,周圍路過的人全都看傻了,有誰見過在公共廁所洗澡的呢?許多路人還偷偷拿出了手機偷拍。
好半天,張善義才洗的差不多了,表情鬱悶地走了出來。
“阿義,現在我看你精神狀態也不錯了,我接下來可能要去辦我自己的事情了,你打算……”丁靈修說。
“丁兄先別打算,你欠我的2000塊錢還沒給那!”張善義說。
丁靈修撓了撓頭,點燃了香煙:
“這……我得先把人麵樹和食屍鬼的賞金領了才能給你啊。”
“那你準備去哪領?”
“地府。”
“開玩笑?離這最近的一處地府大門也遠在海拉爾,你難道還要讓我陪你坐火車去海拉爾?”張善義無奈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