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麽討厭,會閑到整天沒事來找茬,隻是在幾次早朝上出現過,便沒有再露過麵了,可是很明顯那幾次早朝上江無俟都隻問了些很是無聊弱智的問題,醉翁之意不在酒的意圖很是明白,可終究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為的是什麽,就連他身邊的臣子對於他這樣的舉動都很不解。
不過,不多日江無俟一行人就提出了道別,這次雲啟宇也沒有挽留,就這麽讓他們走了。
可操勞了多日,白日裏要忙著額公務,晚上了還要寫他那小冊子,冷月這身子總算是熬不住了,這江無俟他們一走,冷月就病倒了。
這天早上本來應該早起上朝的冷月卻遲遲沒有起來,雪兒沒經過同意是不許進入冷月的房間的,沒辦法隻得叫來聽風,聽風一推開門焦急地跑到床邊,冷月原本白皙的皮膚泛出不一樣的紅色,顯然是發燒了。
聽風馬上派人去請大夫然後又讓人去宮裏報信,說右相大人病倒了,沒辦法去早朝。
大夫沒一會兒就趕到了,在聽風和曉凡的催促下急急地為冷月把脈,然後讓人準備熱水和帕子給冷月的額頭上敷好,這才坐下來寫藥方,雪兒拿了藥方就從匆匆忙忙地跑出去抓藥。
大夫這才放下筆囑咐聽風道:“病人的身體很是虛弱,這怕是長久以來就積壓下來的毛病了。還有別讓他這麽操勞,不然依他這身體是不可能完全好的,重要的就是讓他靜養。等會要抓回來了就煎上,每日服三次即可。”又交代了些事大夫才收拾好東西出了門。
不一會兒把藥抓了回來,雪兒也累得上氣不接下氣,但是沒敢歇息就跑到廚房讓廚房的人開始煎藥。冷月這一病,竹苑上上下下都忙碌起來,聽風曉凡更是寸步不離地守著他,時時為他更換敷在額上的帕子。
過去了大半日了冷月都還沒有清醒的跡象,聽風急得團團轉,還一邊念叨著:“都讓了他一天別這麽累了,還是不聽,這下可算是病了吧!真是的,不知道每晚這麽晚對的還在寫些什麽,以後慢慢寫不行嗎......”聽風的語氣裏又是擔心又是責備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