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就有人在敲門了,雲寒汐在屋內應了那人才從外麵推門而入。是那位老太醫親自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托盤上放著一卷銀針,還有一把泛著寒光的小刀,以及一個陶瓷的小瓶子,旁邊還放著一個小圈兒棉紗。
待老太醫走到雲寒汐的床邊把東西悉數放在床邊的小桌上便說道:“段公子,東西都準備好了,這瓶子裏是太醫院配製出來的上好的止血藥。”
雲寒汐看了一眼這些東西,其實那止血藥可以忽略不計,以他的功夫如果隻是在手指上劃這麽一個小口自然是用不著什麽止血藥的,不過那老太醫不知道他身懷武功就是了。
雲寒汐又靠在了**隻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如今算得上是大病初愈,還是得好好調息一下以免有什麽意外發生。老太醫見雲寒汐沒了別的什麽吩咐就悄悄地轉身退了下去。
等老太醫退下去過後雲寒汐也沒有動一下繼續閉著眼慢慢地睡了過去,如今身體沒有原來那麽好了自然對內力的控製也沒有那麽得心應手,要是再精力不濟那恐怕會出什麽亂子。
待雲寒汐從迷糊的睡夢中醒過來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了,撐著還很虛弱的身子揉揉朦朧的眼看了看窗外的天色,正直下午,日頭還正。雲寒汐再一次看看放在一邊托盤上的東西,深深地吸了口氣準備開始動手。
銀針倒是用不著了,身體再不濟用真氣推動體內的毒素匯集到一處的能耐還是有的。雲寒汐盤腿端坐於床沿,閉上眼睛,雙手輕放於雙膝之上,慢慢催動著身體內的真氣。
隨著真氣的催動雲寒汐的額上也漸漸滲出點點細汗,耳鬢的發也微微飄動起來,毒素受到真氣的驅趕紛紛往手臂的方向匯去,原本白皙略顯瘦弱手臂也因為毒素的原因顯出了不尋常的青紫色,上麵青筋暴露,看上去甚是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