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無俟聽了怔怔的站在那裏遲遲都沒有移步,的確,聰明如他又怎麽會不知道他今次匆匆入內的想法,而像他這麽清高的人又怎容得下別人的一點兒懷疑,江無俟這麽做無疑對他而言是一種褻瀆。
雲寒汐說完話沒有顧及江無俟還在那裏便轉身回了院子。江無俟一直站在那裏想了好久才悠悠地轉身望著雲寒汐離開的地方,“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雲寒汐的話一直在他的腦子裏回想,想必這次自己是真的傷了他。無奈地歎口氣江無俟才莫然回宮。
既然雲寒汐已經離開雪兒也跟著回去了,進了房雪兒才問道:“公子,為什麽他像是怕你一樣?”若非必要雪兒從不叫江無俟皇上,可能在她的心裏她依舊還是滄雲人的緣故吧!
聽雪兒這樣問雲寒汐隻是撇嘴笑笑卻不言語,兀自端起茶輕啜了一口,隔了許久像是想起什麽似的,雲寒汐嘴邊一抹輕笑道:“那自然是我對他還有用。”沒錯,是還有用,可是依江無俟而言是對江無俟又用還是對珈邏帝國有用?抑或二者皆有。
雪兒恍然地點點頭,她隻聽懂了雲寒汐字麵的意思,卻懂不得這內裏的含義,這中的利害關係錯綜複雜,就連雲寒汐都得謹慎了再謹慎,生怕一個不留神就是萬丈深淵。
想來這幾日雪兒也累了,雲寒汐沒讓雪兒再站在這兒伺候了,便吩咐道:“你快下去歇息了吧!過幾天安生日子就要開始忙起來了。”
想必雲寒汐說要準備開始有所行動了,隻是雪兒心中並無多少緊張,有公子在跟著公子吩咐的做便不會有錯,她是一直這麽認為的。聽了雲寒汐的吩咐雪兒為他理了被子便退了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倒真是像是雲寒汐所說的一樣是安生日子,平靜地不能再平靜了。沒有那些聒噪的侍女在周圍嘰嘰喳喳,江無俟或許也因為前些日子的事心存愧疚一直沒有現身,不過對雲寒汐而言倒是落得個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