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還裝,你還裝!你跟小白吵架的時候別以為我不知道!還有你偷偷喝酒的事情不會忘了吧?這才幾個月的功夫,你就變成得道高人了?騙得了八鬥那傻小子,難道還能騙得了我?”劉守財立馬變臉!已經忍你半天了!
戒色下一刻的表情才叫一個精彩,是那種瞬間從道德製高點的聖人模樣變成流氓、痞子、人渣、惡棍的形象,嘴巴裏在眨眼之間多了一根香煙,繚繞著火光。
“劉守財,我也忍你很久了!當初我認識你的時候我是多麽純潔的一個小光頭,一門心思的想要成佛,你說說你都對我做了什麽!要不是我向道之心堅固如鐵,現在別說童子功修練不成了,恐怕連金身都得破了。”戒色和尚猛然跳起來,臉上不複高僧麵色,指著劉守財的鼻子吼道。
劉守財這貨就賤在這裏,聽到戒色不再裝君子,反而心裏舒坦了許多,往沙發上一靠,翹起二郎腿道:“這就對了嘛,好端端的做什麽君子,再說了別往老子身上潑髒水,當初的事情,我就是一個掏錢的,是你自己出山以後認識我,又求著我帶你去見識見識花花世界,祖國大好山河,改革開放的另一麵。
啤酒不是我教你喝的吧?
烤肉不是我塞你嘴巴裏的吧?
看脫衣舞的時候,是誰眼睛直的可以敲鍾敲木魚了?也不是我吧?
又是誰喝多了以後站在馬路牙子上,一邊甩啤酒瓶子,一邊喊一定要在全國最美的尼姑身上*的?這些總不是我教你的吧?”
劉守財一口氣說出一大堆來,戒色鬱悶的湊到劉守財的身邊,相隔半米扭頭說道:“先說好了,這些事情你知我知不能再有第三個人知道,否則我就跟你絕交。”
劉守財鄙視了他一下,說道:“我又沒那麽無聊。”
戒色歎息一聲,熏了一口煙兒,說道:“當初年幼無知,後來不是被師父懲罰掃地、劈柴、挑水一年麽?而後更是發配我到這紅塵俗世之中磨練,金剛伏魔神通不修到小成警戒,不許回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