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午的時間我都跟子晨在房中玩,這小東西識趣的很,雖然什麽不懂,但是不哭不鬧,對什麽東西都很好奇,我也給他講了許多東西的用法。
到了晚上詹酒九跑來敲門,我沒有收起小鬼頭,這小子進來就大叫一聲,說楓哥你房裏怎麽有鬼。
我抱起子晨,斜了他一眼說你喊什麽,他是我兒子。詹酒九更驚訝,說楓哥你結過婚?你兒子咋死的?
我拿起枕頭就扔了過去,這小子一陣訕笑,說:“楓哥,養鬼可不是什麽好事,人陽鬼陰,互相克製,那是要走黴運的。”
還不等我說話,旁邊桌子上的茶杯突然砸向詹酒九。我愣了,詹酒九說了聲臥槽,閃身躲了過去,子晨在我身邊嘻嘻的笑。這下我明白,我剛才丟枕頭那一下被他看在眼中,這會就學會了。
詹酒九大叫說楓哥你兒子也太頑皮了,差點給我開了瓢。我摸了摸子晨的頭,告誡他下次不許這樣,才問詹酒九,找我啥事?
詹酒九一邊警惕著小鬼頭,一邊對我說,鋒哥讓我跟你說,今晚我們去出事地點查看一下,馮齊一會就來接我們。
我點頭說行,等會你來叫我就是。詹酒九對子晨扮了個凶惡的鬼臉,就跑了出去。這一下卻將小鬼頭嚇壞了,撲進我懷裏嗚咽個不停,我說你個臭小子真沒用,自己就是個鬼,還怕什麽鬼臉。
半小時後,馮齊來了開著輛奧迪A6邀請我們去吃飯,林鋒說不用,先去事發地看一看吧,馮齊也幹脆,帶著我們直奔出事的那間學校。
路上馮齊跟我們說,揚州有幾個靈異的地點,像什麽螺絲結頂,無燈巷,他們也都去調查過,沒有什麽發現,就是地理位置不太好罷了。這次的這個學校,地處雖不是鬧市,但風水格局也是很不錯的,卻偏偏出了這種事情,讓他們局裏的風水大師也是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