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懷著沉重的心情,前去尋找林鋒,想讓他幫我想想辦法。當我敲開他房門的時候,一個黑影嗖的一身竄進我懷裏,正是子晨,用臉蛋親昵的蹭著我。
我說不上生氣還是高興,一手抱著他另一隻手在他小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幾下,說下次再亂跑,我就把你屁股打開花。
子晨一副委屈的模樣,泫泫欲泣讓我於心不忍,隻得又用盡好話來哄他。林鋒讓我進去,將門關上,坐定之後,就問我想怎麽處置他?
我想了想說,還沒打算好,暫時就留在我身邊吧。林鋒說可以是可以,但是不能太久,鬼性衰,隻會給你帶來黴運,還是早點送他去投胎,也好讓他快些做個正常人。
我一陣無言,本來我也有這樣的想法,可是看到他這般可愛,又生出了不想讓他離開的念頭。林鋒又苦口婆心的勸我,說你不能太自私,他也有做人的權利,你這樣對他,並不是為他好,而是在害他。
我點頭說知道了,我會盡快送他去投胎。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想將他多留一段時間。
接下來一天的時間,林鋒都將自己關在房內,閉門不出,我看到馮齊拿了兩個長盒子,進了他房中,一直沒有出來。
詹酒九在房中醉生夢死,一進屋就一股濃烈的酒味將我逼了出來。我也樂的清閑,沒有再去找他們,在房中逗弄著小子晨,玩的很開心,這幾天我多了很多以前沒有的歡樂,這或許就是膝下承歡的樂趣吧,不過我不知道這種日子還能持續多久,他早晚是要走的。
第三天早晨,也就是距離上次命案整整一周的時間,林鋒將我叫醒,他兩個肩膀背著兩個滿是花紋的長盒,像是有些年代的老東西了。
我問他做什麽,他說趁著是白天先去布置一番,為晚上做準備。詹酒九隨後跟來,睡眼朦朧的,略顯憔悴。我忍不住跟他說,以後少喝點酒,不然你早晚死在酒上。他點頭答應,但我知道這等於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