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朗開口道:“振中的話,說的很有道理。我召集你們來就是讓你們想想有沒有什麽辦法,既不驚動那幫老家夥,又能將他們連根拔起,而不是像個愣頭青將這裏攪得一團亂。”
聽到楊明朗這麽說,那個將軍才不甘的坐下。楊明朗環顧一眼四座,說,我已經查明,那個邪教組織名為閻羅教,勢力龐大,其中邪異術士極多,其中有一些能輕而易舉抹殺我們一個團的兵力。但最為可怕的還是他們隱藏在暗處,就連我們的內部也有他們的人。
我們的特種部隊,對常人來說或許是噩夢,但對他們而言,並不是威脅。
此言一出,房間內便噪雜起來,顯然有些人並沒有經曆過這等事情。有人低聲說:“將軍這樣是不是太過誇大其詞了,難道他們還真會什麽法術不成?”
楊明朗轉頭,對一直老神在在,閉目養神張培山真人說了句:“有勞真人了”。張培山輕點了下頭,旁邊便有一人拿來一個裝滿豆子的瓷碗,且這些豆子是浸泡在水中的。
四座之人均都凝神望去,隻見張培山隨手抓出一把豆子,嘴角蠕動了幾下,隨手向地上一撒。
這一瞬間驚呼之聲四起,撒在地上的豆子,在一瞬間變成了一個個身穿盔甲,手持利劍麵目表情呆滯的“人”,使得空蕩蕩的大廳變得有些擁擠。
這一手撒豆成兵簡直絕了,我雖然震撼但並不覺得驚訝,法術的見得多了,自也成了習慣。看了看楊明朗,他顯然也被這一手給驚住了。
其中一人不信邪,站起來說:“不過是障眼法罷了,待我一試,自見真偽。”他說完,便走上前去,出拳如風,一拳打向其中一個。
嘭!
悶響聲傳來,我帶著玩味看著那麵色有點扭曲的軍官,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要說別人用出這一手那我還不一定相信,但張真人的道行我是見過的,他用出來的術法,豈能有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