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勁貪心不足的沉浸在自己與其他幾種最頂尖的武功失之交臂的長籲短歎中,兩個小時已經過去,完成救援回來的肖非再次推門而入,仍然是那副大嗓門:“老大,我回來了,自己在病房裏呆著無聊了吧?”
見到肖非臉帶疲色的樣子,張勁就知道這小子剛剛忙完就再次跑來了,顯然是惦記著自己。心裏有些暖暖的,因為慣於和這兄弟談笑無忌的交流方式,他還是做出一副不滿的樣子笑斥:“你丫的屢教不改是吧?你不知道你老大我腦袋疼麽?還這麽呱噪!”
大學五年,工作近六年,和張勁相處了十年的肖非對他的笑罵根本聽而不聞,不以為忤,笑嘻嘻的在張勁的床邊坐了下來,絲毫沒有接之前話茬的打算,很不正經的問:“老大,你說你這次車禍不是故意的吧?出去休假,開著車到處玩了好幾天都沒事,怎麽回來準備上班了就出事了呢?沒歇夠是吧?不過為了病休的那點薪水,你還真狠得下心冒這個險呢!”
張勁被肖非的話噎的直翻白眼,氣呼呼的喘了兩口氣後,嘴裏最終迸出了一聲把窗戶玻璃震得直顫的怒吼,“滾!”
張勁的嗓門不小,震的自己本就悶悶的不爽利的腦袋陣陣抽痛。但是肖非卻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連眉頭都不皺,口氣還是那麽懶洋洋的氣死人不要命:“老大,你省省吧?看看,腦袋疼了,報應了吧?”這小子顯然注意到了張勁怒吼後的痛苦神色。
見到肖非這麽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張勁無奈了:“疼不疼就用不著你操心了,跟我說說,撞我的那個孫子怎麽樣了?破相了沒?”
“咦?你怎麽沒問她掛沒掛呢?你咋知道她還活著?”,肖非疑惑的問。
張勁翻了個白眼,“我當然能猜出來那孫子死不了了?因為我有腦子!”,說著張勁帶著鄙視的神情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看到肖非還是一腦袋問號的表情,張勁繼續解釋道:“推理,推理你懂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