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勁剛剛把租了一輛微客馱著上百斤牛羊肉的海窩子村四人送走,回到自己車中後,發現自己之前沒有隨身攜帶,一直放在副駕駛位上的手機的藍色顯示燈正在不停的閃爍著。張勁一邊拿起手機,一邊念叨著:“這是誰啊?”翻開手機上蓋,顯示屏上赫然的顯示出竟有五個未接電話,而來電人都是一個人——衛風。
衛風是張勁在深市的另一個死黨,也同肖非一樣,不但是大學同學,而且是同一個宿舍的兄弟,張勁是宿舍老大,肖非是宿舍的老三,衛風是宿舍的老四。也是一同來到深市工作的。唯一不同的是,張勁和肖非進入了同一家醫院成了一名醫生,而衛風卻通過公務員考試進入了政府機關,帶上了官帽子。如今是深市衛生局的一名科級待遇的主任科員,而且現在正在省府羊市上黨校,馬上又是升遷有望。
張勁見是自己兄弟的電話,所以也不耽誤就隨手回撥了過去,“老四,是我。給我連撥五個電話,有啥急事麽?”
“老大,你是不拿我當兄弟咋地,出車禍了也不告訴我一下。還是剛才三哥電話過來,我才知道的。現在身體怎麽樣了?”衛風很是關切的問。
兄弟的關心讓張勁心裏暖暖的受用,嘴裏回答著:“又沒有受什麽大傷,我告訴你幹嘛?再說了,你在省府黨校上課,告訴你你還能翹課回來咋地?”
“老大,你這話就不對了。就憑咱兄弟的情分,如果知道你出車禍受傷,別說我在省府這麽近,就算我在首都我也得飛回來看看啊?”衛風對於張勁對自己關切程度的質疑有些不滿。
“飛‘回’來?黨校課完了,你回深市了?”張勁聽出了衛風的話外音。
“嗯,現在正在高鐵上。”
兄弟倆又胡扯了幾句後,衛風突然轉移了話題:“聽三哥說你辭職了?發生什麽事了麽?有沒有什麽能幫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