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非和衛風這兩對都回房間休息了,仍然精神抖擻的張勁再次閑了下來。來到樓下給東院的小雞小鴨們撒了一地摻雜了自己特殊配料的玉米渣讓這些小家夥們自己啄食,又往魚塘裏扔了兩盆自己特製的魚食後,張勁搬了張躺椅放到後院的魚塘邊陰涼處躺了下來。
腿上抱著筆記本電腦漫無目的的到處翻看著一條條或真或假的新聞趣事,還時不時的從一起搬出的茶幾上拿過茶壺‘吱溜’一口,或者從放到茶幾上的煙盒中掏出根煙抽上兩口,那副悠閑的樣子讓人眼紅,讓人嫉妒。
因為兄弟到來需要接待的緣故,昨天再給自己的幾位病人醫病的時候,張勁就請了假,約定下周一再繼續。所以整個一個下午的時間,就被張勁這麽消磨了過去。
一直到下午快五點鍾,已經紅日西斜的時候。睡了兩個多小時,徹底精神了的肖非四人終於走了下來。
聽到身後的腳步聲,張勁也不回頭,漫聲的問:“睡醒了?”
肖非兩步走到張勁的身邊,一屁股坐到了鋪地的青石板上,從張勁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後點著,舒服的靠在張勁的躺椅邊,這才開口回答:“嗯,睡醒了!這喝完酒睡覺可真舒服啊!而且你這酒還不上頭,不會口幹,加上屋裏的海風,真他媽的享受,你這生活可快要羨慕死我了!”
“就是。”說著話,衛風也走過來,有樣學樣的往地上一坐,舒服的伸直了腿說:“現在在城裏住,啥時候都吵的要命,根本就睡不了這麽安穩。而且那空氣和這兒一比,根本就不是味兒。”
“你們就知足吧!怎麽說深市市裏常年的空氣等級都是優,就算是良的時候都少。照你的話說,那些生活在重度汙染的工業城市的人還不都不活了。”已經‘移居’到近乎原生態地界的張勁這話說得很有些‘站著說話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