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張勁真應該找一位‘葡萄大師’,數一數自己做夢的時候,念叨兩個人的名字哪一個更多。因為張勁覺著何清淺和葉紅之於自己,分明就像白晶晶和紫霞仙子之於至尊寶。而且自己還不知道這兩個哪一個是紫霞,哪一個是白晶晶。
而且張勁也隻知道自己對葉紅如今還是熱烈的愛;但是自己現在對何清淺究竟是什麽感情卻並不清楚。是愛情麽?是愧疚麽?是憐惜麽?是欲望麽?張勁心中一片混亂,完全弄不明白。
但是張勁知道至少在一段時間內,自己是無法停止腦袋中不自主浮現的與何清淺一起時的畫麵了。第一次見麵時,何清淺淡淡純純的笑容;接受自己表白時,那不勝的羞容;自己奪走她初吻時,她滿臉紅暈,幾乎暈倒的樣子;自己奪走她第一次時,她始終不肯從被子裏把頭露出來的嬌態和**唯美的點點梅花……
及至張勁繼續想到何清淺將要結婚的時候,更是覺著心裏感覺怪怪的,有些失落,還有一種恨不得在何清淺結婚前就世界末日的破壞欲望。
何清淺像是山泉,清冽純淨。葉紅就是烈酒,火辣酗烈;何清淺是仙女,葉紅就是魔女;何清淺是月華,葉紅就是日炎……
總之這就是兩個截然不同的女人,但是對張勁來說她們都是那麽極端的美好。
何清淺雖然美好,但她畢竟也是將做人婦。更何況還有一位何老爺子橫亙在中間,即使是何清淺仍然小姑獨處,張勁也下定決心再次追求,是沒有任何機會的。頂多又是重蹈覆轍。
再加上此時葉紅也還牢牢占據著張勁心頭一個重要的位置,所以他也不可能如當初一樣,拋下與葉紅的感情再去追逐何清淺。不然的話,回過頭來他絕對又會為放棄葉紅而惋惜。
“唉,就當造化弄人吧。自己與清淺的緣分隻能說是早了幾年。如果當初我有了如今的這種安居與山鄉的心態,那麽何老爺子應該不會再強加阻攔吧!以她平和無爭的性格,想必一定能如現在的我一樣,安居山鄉,恬淡平靜。”每次從令人心煩的回憶中醒來後,張勁總是會惆悵的以這句話作為結束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