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銘走後,女人眼神變得冰冷下來,緩緩的掃過眾人臉龐,最終,停在了那黃毛青年身上。
黃毛青年渾身一顫,雖然是親生姐弟,可姐姐的手段,他是知道的。
“說說吧,怎麽得罪他的,又是誰讓他來這裏的?”女人開口道。
聞言,眾人心裏一顫,特別是那天和黃毛青年一起招惹葉銘的幾人,頓時感覺渾身涼颼颼的。
黃毛青年生怕其他三人說漏了嘴,連忙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總之,將責任全部都推在了葉銘和王清雅身上。
那女人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弟弟的德行,死人都能說活。
“那天和你一起的,去掉五斤肉,下一次再出現這種事情,砍斷四肢,丟屍荒野!”女人冰冷道。
黃毛青年臉色頓時苦了下來,去掉五斤肉,說的輕巧,可隻有他們自己知道,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
光頭男載著葉銘,一路驚慌的回到了市南,半個小時裏,臉上冷汗直流,沒有說過哪怕一個字。
葉銘覺得這家夥挺搞笑的,這麽大的塊頭,膽量卻這麽小。
下車之後,葉銘又開著自己的車回到了家裏。
讓葉銘沒有想到的是,現在都已經早上八點多了,董秋雨竟然剛剛才起,正巧葉銘剛進門,她穿著一身睡衣從房間裏迷迷糊糊的走了出來。
“你要去哪裏啊?”董秋雨揉動著眼睛,迷糊的問道。
葉銘一陣無語,這都轉了一圈回來了,“沒去哪裏,剛剛下樓去買了一點早飯。”
董秋雨也不知道聽沒聽清楚,走進洗手間,片刻後,就傳來了洗刷的聲音。
按理說,有了孩子的女人,一般都不會這麽晚才起床的,葉銘真不知道董秋雨這個媽媽是怎麽當的。
坐在沙發上,葉銘兀自的吃起了油條,因為原本沒打算在家吃飯的,所以就買了一份豆漿,這轉了一圈回來,又感覺有點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