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強子朝旁邊的**的周百雀嘻嘻的笑了笑。
“周叔,你真強!一個人打二十個,要是換了我早就被分屍了。”
周百雀苦笑了一聲,說實話他身上的傷比起強子來簡直可以說不值一提,最大的傷口是後腦勺被磚頭砸出的一個五厘米左右的口子。胸口上被銅釘紮到的地方隻留下一個小小的血坑,對於他這樣身經百戰的人來說可以忽略不計。
再看看強子,右臂斷了,打上石膏綁在脖子上。臉被人打得好些豬頭不說,嘴角都給打裂了,縫了幾針也阻止不住這犢子依然胡言亂語。身上的傷更是滿目瘡痍,就好像縱橫十九道的棋盤一樣拉風。
真想不到這小子居然是用左手開的槍,不過想了想周百雀也就釋然了,強子右手的槍法他領教過,實在不敢恭維。
額頭上縫了九針,挺整齊的平頭也被剃了半個,看著就好像從埃及古墓裏出來透氣的妖孽。強子上半身包紮的跟粽子似的,就是木乃伊看見他都得由衷讚歎一聲。“哥們你這上衣真漂亮!”
兩個人都沒有去醫院,就在焦雷的別墅裏休養。在強子控製住局勢之後給焦雷打了個電話,焦雷在二十分鍾之內就趕到了。那地方挺偏僻的,真不知道他車上是不是有電子地圖一類的東西,不然就是焦雷小時候被人追著滿城市亂竄過。
讓強子有些好奇的是,焦雷來了之後又是打了一個電話,然後不多時就來了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從車上下來幾個穿著筆挺西服的人。領頭的是一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中年人,帶著大大的黑墨鏡。幾個人下車之後和焦雷輕聲的交談幾句之後,就把李東離一群人都帶走了。強子注意了一下,焦雷在和他們談話的時候顯然有些憤怒,不住的低聲咆哮,那個中年人不停的勸解。
強子觀察了一下那輛黑色的商務車,居然沒有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