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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哪裏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齊皇毒殺我親選的夫君,欺瞞天下國君不說,卻塞了這麽個貨色給我,這麽大的鱉,我咽不下。”
“你從何處得知這些?”他直看著她,有了一些認真。
以她前世所經曆的事,前後一合計,隱隱覺得子言便是被毒殺的北齊前朝太子。
這些事一半是從子言所講的故事來推斷,另一半是從冥王那裏得知,然這些話,她不能說:“既然大家說夫君是我親選,難道我自己的夫君,我還認不出嗎。”
“你認得出,難道你見過北齊前太子?”不凡漆黑的眸子深處黯了一黯,僅一瞬,又全無痕跡,叫人無法捕捉:“一個已死了十四年的人,你去哪裏見?”
無憂無言以對,關於天女的傳說不過是國君們的一個信念,她哪裏相信真有什麽天女之說,就象她不相信真的有基督一樣。
何況就算真有其事,天女轉世也是興寧,不是她,她又哪能真的認得出來天女轉世的夫君:“反正峻珩確實是狸貓換太子,他不是我的夫君,這就夠了。”
“那又如何?”不凡雲淡風輕,全不為她的話所動。
無憂抬眼,他白衣翩然如渺,頂發整齊的用白色發帶束著,樸實內斂,然天然從骨子裏透出來的傲然清華之態,豈能是這件無華白衣所能遮掩。
這樣的人豈能甘願為他人之下,而全無怨言。
他守候了興寧八年,他們是青梅竹馬,與冥王守了她十八年並不相同,在她很小的時候,冥王已經是成年男子,又天天忙活著將她推銷出去,掙生活費,在她看來,冥王更象個不負責的爹。
無憂不解,真不知什麽樣的心態,才能讓他對興寧的婚事無所謂至此。
上前一步,手指捏了他胸前衣襟,上下輕撫著衣襟上簡單的‘回’字圖案:“我隻想有你陪著我,如果他知趣些,自行消失,他們北齊的事,我也不在意。但他偏要跳出來和我成什麽親,而你又非要將我推出去,我絕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