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惜了了張口結舌,她昨夜將開心留在房中,今天又如此對他,簡直是yin邪無度。
做下惡事居然如此理直氣壯,氣得身子不住的抖:“你無恥。”
“喂,你不亂想,怎麽能有那東西出來?你自己這樣,怎麽怪得我無恥?再說你弄了一手,我都沒嫌,你還有什麽不知足的?”
無憂說的泰然,眼角卻提心吊膽的往他身後綁著的手上看。
如果這時候被他掙脫了出來,鐵定是要將她毒死的。
惜了了被她嗆得急紅了臉,失了平時的淡定:“分明你在我身上……”
無憂眼眸一亮,笑了,向他半壓過去,神情曖昧:“原來你是喜歡讓人碰的。”
惜了了終是個隻得十五六歲的少年,過去又從沒經曆過這樣的事,想將方才發生的事當成一場夢,然身上粘粘乎乎的,很不舒服,都宣示那件事的真實性,而方才那瞬間叫人象是飛上雲端,無以言喻的暢意,想否認也無法否認。
惱羞成怒:“我……我……怎麽可能喜歡,你胡說。”
使勁扭動手腕,試圖將手掙脫出來,說什麽也不能再讓這個該死的丫頭再胡說下去,就算將她毒死去,再跟她一起死了也行。
然無憂綁人的技術著實過硬,任他怎麽扭,怎麽掙,別說手腕能掙開,就連被包裹著的手指頭都鬆不了半分。
“你別費勁了,我是不會讓你掙開來,將我毒死的。”無憂塞了個枕頭到他頭下,讓他可以睡得舒服些:“其實這些事真的很正常,隻是你從小沒爹爹在身邊,也沒有人告訴你這些,所以你才會覺得難以接受。你不信我,大可去問下開心和不凡他們啊,他們大你一些,該是懂的。”
無憂知道曼珠的故事,曼珠跟著娘長大,他娘被拋棄,自然不會再跟他講男人的事,才讓他對這些正常的生理反應一無所知,看似野狼猛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