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眼淚就是好使,還沒開辦事呢,就已經心疼上了。”無憂將他的手臂推開:“不過,我幹嘛要走?叫丫頭給我沏壺好茶來,我就在這兒等著,你們完了事,我們一起走。”
開心哧笑出了聲:“你這聽床,也近了些,我臉皮厚,讓你聽聽沒關係,人家姑娘怕是要難為情。”
“奇怪了,我雖然夫侍一籮筐,終是沒大婚,我都沒難為情,她有什麽可難為情的?”無憂臉不紅,氣不喘,說得理直氣壯。
開心嘴角一抽,這丫頭敢剝了自己的褲子,趴在桶邊看風景,是何等厚臉皮,她能有難為情一說?
無憂施施然的轉向臉色難看得已經不是一般二般的晴煙:“還怔著做什麽?還不趕緊著叫裏麵那位騰床,順便叫人換換床單。”
“你……你這是仗勢欺,強人所難……”晴煙氣得臉色發青,渾身發抖。
“你是不是還想說,我這是欺男霸女?這可是花樓,花樓圖的不就是個錢勢,你可是花魁,頭回掛牌,收的人三千金,別跟我說,你在這裏是免費憑愛心談風月,叫化子上門,你接嗎,不接吧。”
無憂眼風飄過裏麵腳榻上的男鞋:“那雙鞋,你敢說是你的?既然開了門做生意,接了別的男人,今天就得服侍我們家開心,誰要你將他送進大牢,他進大牢,打得可是我的臉,我的臉豈是你打的?除非你對外宣稱,你對他有非份之想,勾引不遂,才因愛轉恨,將他送入大牢。”
晴煙喉間一哽,偷偷往裏麵睨了一眼,滿眼的難言之隱。
她真這麽做了,以後這花魁也當不了了。
開心笑著搖頭,伸手抬了無憂的下巴起來:“你還真在意大牢之事?”
“嗯,在意了。”無憂眼角斜了開心一眼:“盡快完事,我可不願多等,兩盞茶功夫,夠了吧。”
開心哭笑不得,拉了張凳子在她麵前,與她膝對膝的坐下,手撐了膝蓋,托著下巴,將臉湊到她麵前:“喂,春-宮女,這男女之事,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