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除了慕容山,別的人根本和張壯不在同一個層麵上,即使張壯遭受了重創,也不是他的對手。
但怎麽說今天和光頭程進出來的人也都是團夥裏的硬手,其中一個臉上長滿落腮胡的混混平時和慕容山最為要好,看到慕容山被張壯重創,牙齒咬的咯咯響,將刀一指張壯,一個墊步,迅速的向他襲來,張壯看到眼前刀光一閃,直奔自己的頸部而來,右手迅速提刀擋住了對方的馬刀,鐺的一聲脆響,張壯感覺手裏的軍刀幾乎脫手而出,胳臂一陣發麻,對方占了刀大的優勢,而且又是全力的一擊,力道十足,張壯不等落腮胡再次進攻,敏捷的靠進了絡腮胡的身邊,正所謂是一寸短一存險。
在近身打鬥中,小巧輕便的軍刀的威力完全發揮出來,幾個回合下來,絡腮胡的身上就增添了兩個傷口,但絡腮胡決非平時一般混混般無能,身手十分迅捷,出手狠毒,一看就是從街頭群歐中練就的真工夫,雖然動作沒有張壯瀟灑好看,但招招致命,反映迅速,張壯的很多殺手都能堪堪躲過,並且馬上進行反擊。
張壯感到呼吸越來越急促,冷汗密密麻麻的從身體各處滲出來,肩膀上的傷口已經開始漸漸的麻木了,這是出血過多的征兆,左胳膊愈加無力,開始不自覺的顫抖,連握住軍刀都覺得困難了,要不是自己經過嚴格的訓練,恐怕早就斃命於對方的刀下了。
這是一場決定自己生死的決鬥,張壯的眼睛開始變的血紅,昂揚的鬥誌燃燒整個全身,他感覺夏紅就在不遠處看著他,“等著我,紅。”
張壯對自己說。
張壯突然大喊了一聲,右手猛的劈出,雪亮的軍刀砍向絡腮胡的胸膛,同時右腳飛速踢起,直奔絡腮胡的頸部大動脈處,這是張壯的全力一擊,他已經快沒有力氣了,想要活下去,就必須速戰速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