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壯沒有和手下的兄弟在一起,而是陪著韓水柔在家吃了晚飯,韓水柔的廚藝水平又有了提高,滿桌子的菜都是張壯愛吃的,韓水柔很少動筷子,隻是靜靜的看著張壯狼吞虎咽吃飯的樣子,眼睛裏籠罩著淡淡的一層幽怨,一個女人最大的悲哀就是自己全身心的愛著的那個男人其實並不愛自己。但韓水柔默默的承受下來了,沒有一絲的抱怨,仍然努力的做好一個妻子的責任,沒有別的原因,就是愛這個男人,所以才能那樣不計回報的付出。
張壯並沒有發現韓水柔的異樣,在接連吃了兩碗飯後,才注意到她基本沒怎麽吃飯,於是問道:“水柔,怎麽不吃飯啊?是不是不舒服?”
“啊,沒什麽,就是不餓,你吃飽了麽?要不我再給你盛碗飯?”,韓水柔在聽到張壯這句話後,心頭突然一暖,再怎麽說,這個男人還是關心自己的。
韓水柔利落的收拾著碗筷,完全一副家庭主婦的模樣,盡管他們現在不缺錢了,完全可以請一個保姆來操持家務,但她卻不打算那麽做,隻有自己動手,她才能感覺到一種由衷的塌實,才能感覺到自己和張壯的距離很小,能夠親自照顧張壯的日常生活,她就覺得自己很幸福了。在廚房裏,韓水柔忙著洗刷碗碟,手上沾滿了洗滌劑的泡沫,這時,張壯悄悄的走了進來,雙手環抱住韓水柔的細腰,將臉貼在的頭發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使勁的嗅了一下,笑嘻嘻的說道:“水柔,咱們好久沒那個了,別刷碗了,還是回**去做運動吧!”
聽到這話,韓水柔的臉上立刻浮現出淡淡的紅暈來,低下頭沒說話,但手上不自覺的停止了洗刷的動作,張壯側過臉,看著韓水柔麵若桃花的模樣,猛的感覺到一股熱氣從自己身體的小腹象全身流動,一把將韓水柔嬌弱的身軀抱了起來,象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