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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號的手顫抖了半天,然後終於鬆開了已經被自己抓破皮的那隻手,按著坐的椅子站了起來,快步向前,走到徐碩麵前一臉溫和的微笑,啪啪的鼓起掌來。
“徐碩兄弟果然見識過人,金老板也是慧眼識英才,我看這京畿尚玩會所以後日子會越來越紅火。”
像京畿尚玩會所這種地方,並不是說越紅火就越好,他隻是限製在一個固定的空間內,在圈內是一種身份的象征,40號所說的越來越紅火的意思其實就是在諷刺金胖子什麽阿貓阿狗都往會所裏拉。
金胖子聽了40號這話權當沒聽懂,隻是嘿嘿的笑,再一扭臉看到一個背影往台下大步邁去,金胖子心裏大驚,難不成徐碩這小子要在自己這會所裏麵當眾打人還是怎麽,金胖子急了,挪動著肥胖的身軀一步一步的往台下挪去,若是真的當著他的麵在這京畿尚玩會所裏演上一出肉搏戰或者口水戰,那他這以後算是沒人敢來了,金胖子由不得不心悸,隻恨自己生的胖了,趕不上徐碩的步子,隻能在心裏祈求這一幕千千萬萬可別上演了,哪怕這二位出了門再鬥個死去活來也行。
徐碩的步子邁的很小,但是很快,屋內的幾個聽懂了40號之前話語意思的幾個,都饒帶興致的看著這個兩個小公雞,看看他們怎麽鬥一個頭破血流。
40號怔了怔神,他沒想到徐碩會就這麽直直的走到自己麵前,甚至現在在40號的心裏都想好了該怎麽對付等一下有可能像疾風驟雨一樣的擊打,他們兩個是老冤家了,誰有幾斤幾兩,彼此心裏都清楚,他並不懼怕跟這個暴風雨前一臉寧靜的男人,反而對等一下很有可能上演的全武行略帶興奮,這可惜這次又讓他失望了一次,徐碩臉上一臉燦爛的笑容,結結實實的給了40號一個熊抱,然後抓著他的肩膀笑著道,“你個楊成,把我的洪武釉裏紅纏枝蓮紋玉壺春瓶買了不說,現在又在這裏埋汰我,當著這麽多人的麵給我難堪,不就是上次賽馬那點小事麽,你用得著記這麽久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