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碩在蘭•club請自己的合作夥伴和生意對手柳夏卓吃了決定這樁生意前最後的一頓飯,這段時間可見柳夏卓過得不錯,氣色極佳,不至於像以前那樣眉間總有幾縷黑線,徐碩在飯桌上把送來秘色瓷年輕人的事情大致說了一下,而且也很誠實的把自己心中的那點疑惑說了出來。
“你清不清楚那個年輕人和他身後的人的底細?”徐碩皺眉問道,“怎麽說你在這都這麽長時間了,應該比我了解一點裏麵的道道,你給我說說你是怎麽看這件事情的。”
說對這件事情不動心那是假的,徐碩不是聖人君子,這一次的事情如果能夠聯係上然後成功合作的話,就是一個百年難遇的大買賣,裏麵的利潤足夠自己安心生活上許久,但是做這種事情不是簡簡單單的砍砍殺殺就能夠隨心所欲的把地裏麵的東西刨出來,這種事情其實也很耗精力,不僅要動用白道上的關係去把挖掘的事情撇清,還要處理好挖掘的現場與當地的矛盾,遇到麻煩就需要一些人出力這樣就是人情,再加上三教九流的朋友辦事做活,而且最後的一步就是最重要的,東西到手之後怎麽把東西轉換成為數字,這個部分就需要一個專業的可信的有經濟頭腦的人,徐碩手下現在是有幾個人,但是也隻是幾個人而已,畢竟徐碩從來到此處到現在也不過隻有幾個月而已,而且他又不是一個力求追逐完美的偏執狂,而且僅有那麽一雙手一隻腦袋,想要把這各方麵的力量匯聚到一起簡直比登天還難,這次的事情對徐碩來說,既是一次機遇,又給徐碩敲了一次響鍾,建造一個圍繞在自己周圍的具有高度執行能力的小團體已經是刻不容緩的事情。
“這種人有很多,有真有假,畢竟隻有說自己的東西是從土裏刨出來的才能給人更多一點的可信度,這種人我也有接觸過,但是不多,畢竟這是犯法的勾當,利益大,風險也大。”柳夏卓夾了一塊娃娃魚的軟骨放到徐碩的碗裏,搖了搖頭後接著說道,“不過這種事情成功的幾率有很大,等那個年輕人再出來的時候咱們一起聊一下,然後花點時間查一查大致上就能夠把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弄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