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節 出穀劉飛揚和蕭峰等人隨黃裳進了木屋,梅蘭竹菊四姝和薛慕華自覺身份,拉著心藍並沒有一道進去,好在他們帶有帳篷等物,倒不至於無處棲身。
饒是如此,這方圓丈許的木屋黃裳一人住那是寬敞無礙,可一下進來了十多人就立馬顯得擁擠。
木屋中無甚擺設,也就一張桌子與櫃子,擺著些日常用品,並沒有椅子。
在黃裳微笑示意下眾人圍著一圈就地坐下。
拉常了幾句,眾人不再拘謹,隻覺黃裳談詞清雅,學識淵博,更是令人敬佩。
蕭遠山何曾看到師傅如此神態,心下不禁想道:今日師傅遭遇人世大悲大喜,尤能淡然處之,修為之深實在是遠勝常人。
忽又想到他身上的心脈隱疾,逐又擔憂起來。
黃裳見狀問道:“遠山,你有何話要說?”蕭遠山恭恭敬敬應道:“弟子是想到師傅心脈之傷,心下惶恐。”
又向劉飛揚拱手一揖道:“劉公子,適才聽你所言,能夠醫好家師身上隱疾,請公子不吝施展妙手。”
眾人齊齊望向劉飛揚,楚依依和蕭峰更是滿臉殷切希望。
黃裳笑道:“聽聞逍遙派醫術如神,老夫如能親身領教,也是一大喜事。”
眾人見黃裳如此豁達隨和,更是佩服。
劉飛揚也是大喜,他還擔憂黃裳自持身份諱疾忌醫,要說服他甘心受己醫治還要花費一番唇舌,不想黃裳如此好與,當下應道:“前輩客氣了!晚輩定當竭盡所能。”
腦中稍一思索又說道:“觀前輩症狀該是不慎傷了心脈附近手少陰心經與手厥陰心包絡經前後的‘神門’、‘心俞’二穴,心脈又是人之交感所在,當前輩情緒激動或高昂時,氣血激增流至二穴時壓住了經脈,輕則焦慮不安,重則意識喪失陷於迷亂。”
黃裳道:“賢侄所說不錯,近來每當我真氣行到‘神門’與‘心俞’兩處穴道時呼吸便有不暢,而病情發作時也是這兩處先有疼痛壓抑,接著心神漸漸不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