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宮裏的太監還在嘿嘿冷笑:“金花婆婆,你也忒沒有見識了。”
金花婆婆咳嗽幾聲,森言道:“我一個婦道人家,本來便沒有多少見識。”
太監嘿嘿幹笑兩聲,似乎他往日很少言笑,今日要把一下子笑個夠,他張狂之極,尖銳的笑聲語聲一點都不壓製,用深厚內力為底子,遠遠傳了出去,不知道多少人飽受折磨。
金花婆婆看著他,默不言語,其實心中大駭:我四弟叫做韋一笑,寒冰綿掌和絕世輕功馳名江湖,看這人行跡,又如此喜歡笑,這一笑的名字該給他做稱呼。
那人笑了半晌停了下來,緩言道:“汝陽王府便是死了人失了火,闕我屁事?”他剛才打足了官腔,現在猛然來一句髒話,屋子裏正在仔細聆聽的高強不由一怔。
金花婆婆回道:“閣下是宮裏的人?既然不畏懼汝陽王權勢,何必來擾我夫婦清修?”那太監搖搖頭,歎道:“糊塗!倚天劍是皇上賜與汝陽王的,他丟了寶劍,皇上麵上也無光,若不是皇上的旨意,普天之下,誰能驅使地我?”金花婆婆點點頭,冷道:“失敬失敬,蒙古韃子的走狗麽?不知道如何稱呼?”太監嘿嘿笑兩聲:“名字不過是身外之物,你現在叫做金花,以前是什麽名字?罷罷罷,你們是束手就擒呢。
還是等我一個一個把你們抓起來?“金花婆婆發怒道,“倚天劍又不是我夫婦二人傘的,哼,若是有倚天劍在手,你還敢來麽?”那太監哈哈哈大笑三聲:“倚天劍雖然不在你們手中,但也和你們有關,你們便是那老尼姑的共犯!我拿了你們也是一樣地,哼,似你們這樣的身手,便是拿了倚天劍。
能成什麽氣候。”
銀葉先生一直沒有開口,突然說話道:“閣下不怕我們掙個魚死網破。
大家同歸於盡麽?”他聲音沙啞憔悴,顯然最近受內傷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