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強看了大驚失色,一眼模模糊糊看上去,竟然似乎是那花逝香老太監手下的三個少年太監,他眨眨眼再仔細看,卻隔地遠大看不清楚相貌。
但是那三個少年每人都斷了右臂,各自舞動左臂寶劍圍攻圈中三人,腳下還是那般迅捷——在高強此刻眼中,這三個少年輕功卻與自己差不多了,便是自己也能達到那種程度了。
再看他們的攻擊路數,高強看了兩眼便斷定這三人是那三個太監,便看他們劍法不甚高明,隻是一個快字和組合讓人難以抵擋,再回首看看端坐在椅子中人,雖然因為背向自己不好辨別,但是看那周圍那麽大的架勢——有茶水、遮陽傘等等,除了花逝香還真想不出第二個人來。
高強倒吸一口冷氣,沒有敢多看,便急忙越下來,他上這峭壁時寂靜無聲一丈丈蹺上去如遊蛇,下去的時候卻是另外一種做法,看準了五六丈以下一凸起處,隻手隻腿一鬆,身子便降下去,手輕輕一按,身體略微停滯,再往下去,三兩下功夫便下了峭壁,又兜了一個***跑回去,便看著張翠山他們在莊子外麵約束住馬匹耐心等待。
高強急急忙忙,拔出腰間的銅劍——他腰間紫薇軟劍是救命劍,從不顯露,平時卻拿手中這把劍充數,在地下劃出了那院落裏麵情形,並分析道:“師叔,你看,這椅子上人便是首惡花逝香。
他後麵卻是一幫打手,功夫估計稀疏平常,他們刀下逼迫的卻是朱武莊的老幼,而場子中地那三個少年太監卻是這首惡的徒弟,輕功輿我相仿,手中拿著都是一流寶劍。
兩名中年漠子估計是兩位莊主,那少年卻是弟子一類的人物。
“高強回到武當山都有了一年半多了,早就把那點路上的事情告訴了眾人,雖然古墓中的事情沒有詳細說,但是花逝香的厲害之處還是沒有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