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下來……”
基本上,自從我看見這個自稱‘書和’的美男子以來,他的臉就固定在某個尺度上,如果不是昨天看見同一張臉在我的麵前笑得如此妖孽,我幾乎以為他的臉患有先天性的肌肉麻痹症狀,導致他臉上的表情變化不能超過三十度。
而眼下,我很驚喜的看見他漂亮的眉毛抽搐了起來,線條優美的如同圖畫。
不過,現在把我的素材嚇跑了,那實在太可惜了。
我也真是的,因為春宮畫畫太多了,幾乎忘記黃瓜和蘿卜不剝皮也可以畫的,當然,美男子穿著衣服也很好看。
所以我的嘴角也抽搐了兩下,立刻補充道:“對了,隻是預付,預付不用脫衣服,穿著衣服也可以的。”
也不知道他把我的意思誤會成了什麽,書和簡直是咬牙切齒的說道:“我昨天沒有答應。”
書和的口氣是肯定的,我不知道他是因為對那個妖孽男有自信,還是他根本不願意接受現實。
當然,我根本沒有讓肥羊跑掉的打算,所以我比他更加堅定的說道:“不,昨天你笑得很開心,非常的開心,好像很高興似的。”隻不過笑完了以後,就準備把我燒掉而已。
“該死。”他這麽說。
毫無疑問,書和對那隻臉長得和他一樣的妖孽男有著相當程度的了解,所以他相信了我的話。
“總而言之,別動。”我拿著毛筆對他說道。
不過書和看見我的毛筆露出了類似牙痛的表情,看到那表情我幾乎我打算去給他介紹一個好點的大夫了——畢竟這麽個美人,牙齒早早掉了,是很可惜的事情——還好他的表情立刻恢複了原狀。
後來據他自己說,他似乎把我的毛筆當作了某種很不純潔的工具。
(看到這裏的讀者們,你們看懂並且知道是什麽的,說明你們已經不純潔了,至於看不懂的,請繼續純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