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準確的說,不相信是一個方麵,另外一個方麵,是因為我本來就對您有企圖。”
我慢慢的把袖子裏的卷軸抽了出來,慢慢的展開,上麵並沒有畫畫,而是文字。這個世界的文字和我前世的一樣,都是從象形文字進化而來,也就是說,在最早的時候,它們曾經是圖畫。雖然書法不是我的專長,但是隻要以筆墨的形式記載於紙上,並且讓我自己滿意,我就可以把它‘具現’出來。
話說回來,國師大人那麽討厭我畫他嗎?
每次我一表示出這個意思來,他笑眯眯的臉就馬上冷下來,好像我打算把他套上手銬腳鐐*他似的。
“你以為,你的力量足以對抗我?”站在已經開始扭曲的空間中,國師冷冷的看著我問道。
“不認為。所以我一直盼望著你和陛下站在一起。”我抱著卷軸回答道:“雖然國師大人是唯一可以在陛下控製範圍內使用仙術的人,但是國師的力量還是會被陛下的能力所削弱吧?否則就不會出現好幾次‘奴隸國師’了。”
我這麽說著,卻發現我再說到‘奴隸國師’的時候,國師大人的臉更加的陰沉了。
聽說‘國師天命’後,我就委托我那笨蛋弟弟淩前調查過,隻是術官的資料都通常是秘密,身為最高術官,這個國家暗之君王的國師的資料更加無從查起,我甚至不知道現任國師什麽時候就任的。不過可以肯定的是,現任國師並沒有被奴隸過的記錄。
既然如此,國師大人為什麽會因為我的話,表情變得那麽恐怖?
不過不管什麽時候,憤怒都有攻擊加成的效果,房間裏的蝴蝶越來越多,再美麗的昆蟲,數量龐大起來就會變得很恐怖,何況這些蝴蝶本來就是恐怖的黑色,黑壓壓的一大片,看起來簡直如同黑色的雲霧一般,密密麻麻的聚集在國師大人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