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我們的陛下,兩位殿下的父親大人,駕臨了我的房間。
其實昨天晚上他就應該過來的,但是因為二殿下中毒事件,所以我推遲了找他的時間。
當然,二殿下的事情歸二殿下,陛下的事情歸陛下,先不說我們的陛下會不會真的把二殿下中毒當回事——我就不相信,這邊鬧成這樣了,主殿那邊會一點反應都沒有,而且那天太後麵前的反應來看,這位陛下連大皇子都沒有當回事——就算我真的和陛下抗議,陛下離開我這裏也會忘記得幹幹淨淨。
所以,還是專心畫畫的比較好。
話說回來,這次又是不知道是在什麽情況下把我們的陛下叫來的,他身上又隻穿了一件月白色的褻衣,而且腰帶鬆鬆垮垮,領口開得極低,在鎖骨下麵還帶著幾顆清晰的牙印。一進來就奄奄一息的占據了我最中意的那張躺椅,一副連骨頭都被人吃幹舔淨的見鬼樣子。
看到陛下這樣,我開始擔心他怎麽來這裏的了。
畢竟和國師大人不同,我們的皇帝陛下又不會仙術,自然沒有神出鬼沒的本事,雖然他的功夫似乎可以和淩雲相較一二,但是淩雲已經不知一次以‘可能會被侍衛抓住’為由,拒絕帶我出宮去玩了。連淩雲也會擔心被抓,再加上有謝和小美人找來的例子在先,我們陛下來這裏不會被人看見了吧?
即使沒有被人發現他是來我這裏,過幾天皇宮大內有‘皇帝陛下喜歡裸奔’的傳言也很不好。
“愛妃,怎麽了?”
注意到我皺著眉看著他,陛下靠在扶手上,慵懶的向我問道。
和每次來這裏都宛如踏入蛇穴,步步小心,隨時在擔心有什麽東西竄出來咬他一口的國師大人不同,皇帝陛下除了第一次第二次過來的時候有些憤怒和緊張,在第三次,也就是今天來這裏的時候,他簡直已經把這裏當作了自己的寢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