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好吧,必須承認,我還沒有墮落到連羞恥心都徹底消失的地步,就算有前兩世的記憶,我好歹也是被當作女孩子正經養大的,如果沒有理由,我是不會讓任何雄性**我的胸部的(有理由就可以摸嗎)。(,16,更新最快)。
所以這次我非常幹脆的一巴掌甩了上去。
隻要陛下不親口對我承認他的身份,那麽我對他幹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原諒的。
遺憾的是,我的力道一向不大,這次也差不多,所以這一巴掌頂多隻起到了警告作用。在挨了這一巴掌後,皇上縮回手摸著臉頰看著我,那個表情與其說是惱怒,不如說是新奇。
覺得被人打巴掌很稀奇是不是?那麽我再來一下?
不過在這之前,我必須把該死的國師揪出來,他以為附身在鬆鼠身上,就可以隨便的對老娘的身體為所欲為嗎……啊,那裏不行!
“喂,你真的是女人?好平---”在我慌慌張張的想要把鬆鼠國師從懷裏揪出來的時候,皇上卻摸了摸自己的臉,然後看了看自己的手,古怪的看著我說道。
這句話讓我有再打他一巴掌的衝動!
兩次了,這個人摸過我兩次了!摸完了竟然還覺得我是男人,而不是女人,我的胸部就是再怎麽平原洗衣板,也不至於平滑到連荷包蛋都不如的程度吧!
可是作為帝君的這位,一定從來沒有想過去體諒別人,更不用說理解一個花季少女心思的心情了,他竟然打量著我繼續說道:“再說了,你似乎相當的適應男人地**。”
我冷冷的看著皇上回答:“習慣了。”
“對了。即使是中郎衛,那裏也是營地。”我是說我畫畫的時候習慣了,但是皇上自己解釋了其他。他伸出手探向我地臉頰。並且溫柔的問道:“所以,錢淩當我地女人吧?”
這個因果關係是怎麽來的?我側過臉避開了皇上的手。也順便避開了皇帝陛下那催眠一般的目光,故意彎起了嘴角,我冷笑著問道:“原來你真的有斷袖之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