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日戰加上盤腸戰,鐵人也受不了如此雙重折磨,幾個回合下來,賈正道累的骨頭都酥了,抱著舞子嬌柔的胴體酣然大睡起來。
朦朦朧朧間,似乎感覺到懷中的舞子動了動,賈正道沒有在意,隻是鬆了鬆胳膊,就再次陷入了沉睡。
窗外月光如水,窗內的人兒卻心事重重,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舞子側起身子凝神注視著枕邊的賈正道,麵龐上陰晴變幻,在月光的映照下,光滑圓潤的額頭上一粒泛著微光的金紅色印記顯的格外突兀。
良久,舞子仿佛下定了決心般,從賈正道懷中輕輕抽出了小手,微微揚起,倏然間,一把古樸秀氣的小太刀出現在舞子手中。
手握小太刀,感受著這把上古名刀中蘊含的炙熱氣息,目光再次轉向了身側的賈正道臉上,望著賈正道俊朗英氣的麵容,安詳沉靜的睡姿,舞子的心房微微**了一下,原本堅定的眼神也變得再次猶豫起來。
這時的賈正道也似乎感覺到了什麽,身體輕挪,再次貼在了舞子身上,一隻大手無巧不巧的輕輕撫在了舞子最為敏感地帶的毛發上,腦袋也沒閑著,無意識的拱來拱去,最終找準了位置貼在舞子一隻玉乳之上。
舞子身軀一陣輕顫,費力的挪了挪身子,可惜,賈正道抱的太緊,根本無法挪動分毫,更甚的是,似乎是為了抱緊舞子,賈正道的手不由自主的彎曲了一下,這一彎不要緊,原本就在敏感地帶徘徊的中指瞬間滑入了溫暖濕潤的腔體之中,惹的舞子嬌軀再次輕顫起來。
看了看八爪魚般盤在自己身上的賈正道,舞子長歎了一口氣,目光再次變得柔和起來,手中小太刀也跟著消失的無影無蹤,輕輕閉上美目,小貓般乖巧地匍伏在賈正道懷抱之中。
月光依然如水,白白的,純純的,緩緩傾瀉潑灑在床頭…………第二天下午,賈正道才迷迷糊糊的爬了起來,發現舞子早已起床離去,在床頭留下了一張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