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轉身,望著墓道深處。四周陰森森的,寒氣十足,手電筒的光也隻能照亮周圍很小的範圍,而遠方的墓道,自然是伸手不見五指。我對剛才身後的那個東西念念不忘,能夠如此擺布人的心神的邪物,我怕那東西會是此次倒鬥威脅最大的血魅!不過我們還處在墓道中,沒有到達主墓室,更加沒有開棺摸金,血魅又怎麽會出來?
難道在我們之前,已經有人進入古墓,將棺槨打開,引得血魅出棺了!?
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就被動了。我們事先做好的應對準備,是針對還被封在棺槨中的血魅,如果那東西已經出棺,恐怕就凶險了!我轉頭望向吳老頭子,看他此刻的臉色,恐怕和我想到一塊了。我搖了搖頭,繼續帶領隊伍前進。
憑我的經驗,這條墓道應該不會很長,估計再前行百步,就會到一個丁字形的分岔口,兩邊連接著耳室。而主墓室,還得要從耳室挖通墓牆,才可到達!漢代墓葬,多以申字形的格局建造,或有甲字,取決與墓主的性別和地位。
剛進古墓,大家就受到了這樣的挫折,好在眾人都忘了剛才看見的那個東西,所以恐怖的感覺也隨之從他們的心裏消失。我們再次慢慢往裏前進,這一次,大家不再是一個接著一個走,而是兩人兩人地並排前進。衝鋒槍已經牢牢地握在手中,隻等異變突發,立刻就打開保險,開槍射擊。
張繼剛才情急之下依然不忘開槍救我,這充分體現了,全部人中,隻有他是最能夠信任的。這麽多年的倒鬥生涯,剛才的那一幕已經並非第一次出現了,我相信,即使剛才張繼換成是我,我換成是他,我也會絲毫不顧心裏的恐懼,開槍救他的。這就是兄弟,在倒鬥界,能夠將後背交給對方的兄弟,真的是可遇不可求!我也知道,這並不能怪吳老頭子他們,我懷疑他們剛才都被那個東西攝去了心魂,才會隻想著後退,而不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