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不在我的掌控之中,正如前麵所說的生活在我這裏變的開始出乎意料。
在以下的日子裏太後像是完全忘記了她以前對我說過的話,動不動就往我寢宮裏一坐,然後就宣布著我要閉門思過幾日。不過這也倒好,總不至於像電視上麵放的那些人那麽慘,什麽嚴刑毒打、禁閉之類的。
不過是個閉門思過而已,我一索性便整日的在寢宮裏埋頭大睡。
一切的一切讓我想逃避,也許隻有在夢裏等待才是最短暫的!
後來在迷迷糊糊的睡覺當中聽說李臨句出宮了,因為皇上不讓他在宮裏。
我想皇上也許是看見他和畢妃倆人私會了,隻是沒說出來罷了。他李臨句也算是幸運的,因為古往今來凡像他這樣被發現了都會要受到很嚴厲的處罰,什麽滿門抄斬、滅九族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
當然畢妃知道了以後也來找過我,梨花帶雨的在我寢宮裏哭了很長一段時間。末了便靜默的走了,也許是奇怪我的無動於衷,又也許僅僅是她心裏的痛苦已在我這裏發泄完了吧。隻是她不知道自始至終一句話不說的我,卻有一句話最想對她說。
我想對她說:“畢妃我會讓你出宮的。”雖然隻是一句話,但那卻是我對她的一個承諾,一個我會讓它實現的承諾!
因為我希望他們能有情人終成眷屬,隻是覺得在此刻說出這番話怕是不適合的,她怕是消化不了我對她的允諾。在這個時代,在這個社會,她一個妃子想出宮去怕是永遠都不可能的。
像這樣的一個後宮妃子,從她們一進宮起,就一生都是要歸屬在這後宮的半片天空裏。她連同那些我不認識的妃子們都隻不過是這皇宮的一件附屬品罷了,一個展示皇門貴族的財富與地位的附屬品!
其他的,芸妃也來過這幾次,來的時候還帶著她的表姐馥敏。我躺在床裏像隻冬眠的蛇一般,無意中看到她一臉的泰然處之,我微微咬了咬唇心底掠過一絲絲的無奈。曾幾何是我不都是像她一樣看什麽事都無所謂,一副泰然處之的樣子。可如今一切都變了,這一切都像是往事一般在我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