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舟沉吟點頭道:“如此看來,樞王殿下對您到真是關懷備至,隻是既如此,為何還要陷害支持您的那些忠義臣子呢?”
太子麵上罩了一絲怒氣,恨恨道:“還不是因為後來的那幾個妖人嗎?本來五弟雖狂,但對我卻從無違逆衝撞之舉,誰知自二百年前來了那幾個妖人和他稱兄道弟後,他便性情大變,雖然對我還是一如往昔,但我能夠感覺到他開始積極的結黨營派,鏟除異己,我本來就不想做皇帝,自然也不會和他爭,誰知他羽翼豐滿後,竟漸漸就對朝廷中不肯附逆於他的臣子開始下手,起先還為了照顧我的情緒,隻是流放罷官,誰知半年前,他竟然就開始對那些身居要位還支持我的忠臣們下手,網羅罪名誣陷於他們,最可氣的是,他此次竟要趕盡殺絕,我曾為此和他理論了幾次,他全然不聽,索性不理他,他卻又頻頻上門來,唉,我心腸軟,何況又不敢把事情做絕,也隻好先靜觀其變,再想辦法了,如今行刑在即,我卻無能,半點救他們的辦法也無,這心裏便似油煎一般。”他看著晚舟,目中露出強烈的希望之色。
晚舟點頭道:“原來如此,真是奇怪,不知樞王殿下究竟為何態度大變,若說忽然對太子起了二心,理應翻臉才是,恕我直言,以殿下如今的實力,根本不是樞王殿下一合之敵啊。”
軒轅洛點頭道:“可不是嘛,我也茫然不解,最奇怪是這一次父皇的態度,他雖寵愛五弟,卻斷不致昏庸至此,竟支持他對這些臣子處以極刑,那可是跟隨他輔政多年的老臣啊,其忠心沒有人比他更明了。”
“這樣啊……”晚舟以手指叩著桌子,這是他思考問題時的習慣,半晌他方沉吟道:“我聽太子殿下說起你與樞王殿下的往事,不知怎的竟覺與我和狂兒有一點相似,樞王若真對太子有拳拳愛護之心,這事情未嚐不可解決,具體什麽辦法我現在還不能說,咱們且靜觀其變,到行刑之日再隨機應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