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卓心想我府裏隻有這一處被破壞了,其他都是好房子。不過看軒轅狂的神態,現在顯然不是開玩笑和敘話的時機,連忙前麵帶路,一直來到之前給軒轅洛養傷的那間屋子,那是樞王府裏最好的一處所在。
“對了,你們怎麽樣?這麽快就調息完了嗎?”軒轅狂把晚舟放在榻上,才忽然想起之前軒轅卓和殷劫也是身處險境,被困在困魂團子裏差點化了去。
“你現在才想起來問啊。”軒轅卓翻了翻白眼:“我和殷劫根本就沒有調息好,有個瘋了一樣的家夥在那裏大吼大叫,一個勁兒說他師傅受了重傷,我們哪還能調息下去啊。”他又看向晚舟,疑惑的挑高了一道眉毛:“我說四哥,你真的確定你師傅受了重傷,需要你渡功治療嗎?我看……他的麵色似乎不錯啊。”
“敢情不是太子哥哥,你就不關心了。”軒轅狂哼了一聲,將晚舟扶起,一隻手掌貼在他的後心,將體內一股渾厚的力道緩緩渡了過去。
下一刻,他就聽見晚舟的聲音:“狂兒,你這是幹什麽?師傅不需要你渡功,停下,快停下。”他驚喜的睜開眼睛撤了手掌:“師傅,你真的沒事?啊,這太好了,你不知道,山芥戰甲都破了一個洞,我擔心死了,怎麽樣?有沒有什麽地方感覺不舒服?你活動活動看看。”
屋裏的四個人除了倚白又把鬥笠戴在頭上看不清表情外,其他三人的臉在一瞬間轉換了幾種顏色,一向不習慣有什麽表情現出來的殷劫,麵上肌肉都忍不住抽搐了幾下。關心則亂的典型,他們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早就說過沒事了,是你自己不信,真是的,平常看起來倒很聰明,誰知到了笨的時候,比我還笨。”倚白在鬥笠下憤憤發表評論,而軒轅卓和殷劫這才發現室內多了一個人。驚訝的向倚白看去:“他是誰?非念,他為什麽要戴著鬥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