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記進行到這裏,硬麵抄就用完了,我無法知道後麵的事。
每次看到這位研究員的實驗遇到瓶頸時我就會感到高興。
我真希望他就這樣永遠也完不成。
我把硬麵抄遞給謝雷,他已經把整個背包塞得滿滿當當,不得以,他隻能把硬麵抄和許多剩下的文件捏在手上。
說實話,我還真沒看到過謝雷有現在這麽興奮,紅光滿麵的,也不等我就向大門走去。
我以前從沒見過謝雷的背影,想想,這還是他第一次走在我的前麵。
看著他的背影,我忽然有一種很異樣的感覺。
他身上的那股香味忽然讓我把他想象成一塊剛烤好的牛排。
這時,我的喉嚨中開始劇烈的燃燒,一股饑渴感仿佛不受控製般充斥著我的全身。
看著他慢慢走向門口的樣子,我的牙齒忽然癢了起來,那是一種從牙根中冒出來的癢感。
我幻想著拿些什麽東西讓牙齒磨一下,而眼睛卻不偏不倚的轉到了他的胳膊上。
我向謝雷靠近,他走得不快,所以在踏出大門的一刻,我伸出雙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看著他白白嫩嫩的脖子,我產生了一種想要咬一口的衝動……“楓樺?怎麽了?”謝雷看來是太過興奮了,他愉悅的翻閱著手中的資料,一眼也沒有回頭看我。
但這句話卻傳入了我的耳朵,我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
我突然發現我自己在做的事是多麽的不正常,一種羞恥感衝到了我的腦門上,一時不知怎麽辦好。
這種時候應該先放手吧?想到這,我想鬆開手,可卻怎麽也鬆不開。
我的腦袋裏好像有另一個聲音在不停的抗拒著我的指揮。
劇烈的思想掙紮迫使我兩隻手越抓越緊,我眼看著手上的青筋已經冒出,可想謝雷現在肩上的感受一定不好受。
謝雷這時才感到疼痛,他把視線從文件上移開,邊回頭邊抱怨著:“楓樺,不要這樣抓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