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想不到,被刀子架著脖子的農馬突然發作,抓住大牛拿刀的手,身子接著一低,順勢反扳大牛的手,繞到他的背後。大牛手被扣在背後,欲掙紮開來,卻感到手上的刀被農馬一把奪去,未等他反應過來,手臂已上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接著,他鼻涕淚水一起湧出,隨著而來的是他淒慘的痛叫聲。
所有人都被嚇呆了,隻見農馬一臉如鬼魅般的笑意畢露,接著把大牛按倒在地,按住大牛的另一條手臂,詭異笑了幾聲,一刀斬下去。
村民這下可算領教到什麽是殘忍,能把人的手臂砍下來而還一臉興奮高興的,恐怕除了眼前這人就再無第二個了。
“混蛋,住手。”看到農馬按住大牛的大腿舉刀欲砍,阮秋章總回過神來。
聽到阮秋章的怒喝,農馬握著刀的手在半空停了一停。他抬起頭,看了阮秋章一眼,露出詭異一笑,就砍了下去。接著,又按住大牛的另一條大腿,抬起頭對著阮秋章一笑,就要砍下。
阮秋章這下再也按捺不住,他從農馬的神情看得十分清楚,農馬這是走火入魔。再不製止他,後果不堪設想。就在阮秋章掏出符紙,一把聲音響了起來。
“不要,快住手。”
聲音不知從何處傳來,聲音發出者似是刻意掩飾,聽不出是是男是女,阮秋章聽著覺的好像在哪聽過,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這把聲音雖來的莫名其妙,然而,讓人意料之外的情況發生了。
農馬聽到聲音,刀子在離大牛腿部不到半寸的地方停住了,他茫然抬起頭,四下觀望,似乎在尋找聲音的來源之處。阮秋章見狀,不再猶豫,射出一張符紙,符紙絲毫不差的貼中農馬額頭,阮秋章腳畫兩儀太極圈,喝道:“驅邪。”
隻見符紙閃出一陣白色光芒,農馬猶如遭受電擊,顫抖幾下就栽倒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