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章也不客氣,點了一些菜後,再向店小兒要了幾間上房,等店小二下去後,阮秋章這才問農馬二人:“你們剛才做什麽去了?”
張小露一笑,把剛才所發生的事情講敘一遍。當然,她自己算命的結果是不會說出來的。
阮秋章一邊喝著茶,一邊細聽著張小露的敘述。等到飯菜都端上來,張小露也講完了。阮秋章把茶杯放下,疑惑道:“哦,這麽說這世上真有以血算命的高人了,如果有機會,為師倒也想見識見識。不過......”說到這,他停了一下,用手指一指農馬,喝道:“你這笨蛋,誰讓你把自己的血給那奇怪的女人了,你難道就不知道一些邪魔妖道可以以血作怪嗎?你就這麽把你的血給了一個來曆不明的女子,我告訴你,哪一天要是你突然死得不明不白,別怪為師沒提醒你。”
阮秋章的擔心也不是空穴來風,一些茅山術或者蠱術,都能作法禍害血的主人,比如茅山術,其中有一門叫“替身術”,作的就是把要害的人的血注入一些動物身上,使以道家法咒,就能使對方行為失控,變成所作法的那隻動物的行為。又如蠱術,蠱術之所以令人聞風喪膽,其原因就是蠱術的神秘詭異,一旦中了蠱,如不是知道解法如何,那中蠱的人下場會相當淒慘,而真正了解解蠱之法的,除了下蠱人外,也就隻有那些少數的苗族長者。
農馬與張小露毫無心機,他們根本就沒有想到這點上,阮秋章這一提醒,他們才恍然大悟,最害怕的,當然是農馬,那算命女子拿走的可是他的血。
“師父,沒那麽嚴重吧,我跟那算命女子無冤無仇的,她沒理由禍害我啊,也許真如她所說,隻是為了查查我的血而已。”
“哼,人心難測,你難道就敢肯定她不會害你嗎?就......”阮秋章還想大發訓語,客棧的掌櫃走了過來,他恭敬的向阮秋章行了一禮,說:“阮道長,不知這次你想住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