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邊從樹後麵走出來,一邊暗罵這車禍來得不合時宜,讓他和美院校花的科學研究活動被迫中止。就在一秒鍾前,他們還在討論雕塑和人體肌肉的關係,他馬上就要在校花的準許下,以手感受一下女體了。
“大同快看,在那邊!”校花趙音音驚慌地指著校門外一百多米處的草坪。那裏,一名車手臥伏在一棵裝飾用的花樹下,車子被甩到遠處的假山邊,車輪還在旋轉,發出破碎的呻吟聲。
“呆在這兒別亂跑,我去看看。”包大同快走了兩步。
那車手一動不動,看模樣不死也是重傷,可包大同才踏到草坪上,那名車手卻好像是被刺激到了,突然一躍而起,一溜煙兒地跑走了,飛也似的,平時視若生命的車子也不管了,倒嚇了包大同一跳。
他感覺有異,微眯起眼睛仰頭吸了吸氣,然後輕咦了一聲,轉頭向校園望去,就見一團淡淡的紅霧飄飄忽忽的隱沒在校園的一角,轉瞬間就失去了蹤影。
校園內高高低低的建築全部熄燈了,黑沉沉的在影影綽綽的樹影間沉默著,隻有西南角一棟四層建築的一角亮著一盞燈,在黑暗中刺目的閃著,散播著妖異的氣息。
“有事。”他喃喃低語,有心想立即去看看,可是又不能把美院的校花扔在這兒不管,於是大踏步走到趙音音身邊,擁她入懷。
“大同,究竟出了什麽事啊?”趙音音感到有些害怕,沒有掙紮。
“沒事,就是一個小子想玩特技,結果可恥的失敗了。”包大同指指校園,“那邊是什麽地方,怎麽還不熄燈?”
“那是西區教學樓,二樓是畫室。咦,這麽晚還有人畫畫兒嗎?一小時前就熄燈鎖樓了啊!”趙音音很意外,用力眨了兩下眼睛,“再說,我們學校的照明管製是自動的,有時候大家還說這學校真變態,居然弄的和監獄一樣,到了時間就統一熄燈,然後會有人來鎖上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