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歸說,做歸做,老頭的話,我隻能若明若暗的理解個大概,隻想快點救出田麗,早日離開此地,這裏實在不是我該來的地方,隻有老頭和秦建軍這樣的猛人才合適,什麽人啦、鬼啦、陰啦、仙的,都沒有保住自己的小命重要。
敞開著大口子的黑洞,冷漠的橫在路中間,既然沒有回頭路可走,那就硬著頭皮走到底吧,何況老頭的戰鬥力比老徐可是高了不止一個檔次,再加上秦建軍已經在蟲穀找那藏著秘密的玉函,打開千年謎團,也就是早晚的事兒,我馮一西今晚說什麽也要把這山頂翻它個底兒掉,不然也對不起受苦受難的田麗和韓葉娜了!
我尋思這老頭肚子裏肯定還有不少秘密沒有對我講,單單跑到我夢裏,決不止講個小人書的故事那麽簡單,陰差陽錯這麽多年,那黑焰燈又給我藏在天津那破衣櫃裏不見天日。
保不準難道我能在這兒碰上什麽白日飛升的奇遇?
按照老頭的吩咐,我把褲腿袖口再次一一紮緊,看看老頭的武器是把雪亮的短刀,我把獵槍斜背在脊梁上,學著老頭的樣子,在手上也拿一把短刀,小心翼翼的跟住他往黑洞走下去。
不知道黑洞裏頭到底到底都有些什麽鬼玩意兒,我使勁摳住黑洞的石頭邊緣,邁進去一隻腳。 冷!真他娘的冷。是那種冰涼徹骨的寒意。
濕,很濕,腳丫子似乎踩在薄薄的黃泥湯子上。連空氣中也濕漉漉的。
黑洞的深處,還時不時的燃起一團一團的磷火,忽明忽暗的,給我的感覺真象是我和老頭在陰間的大門口探頭探腦。
老頭不愧是見慣了場麵的一個老冥搭,手電筒的光柱一直在身邊有規律的晃悠,似乎在對比什麽,又象是在尋找什麽東西,站在原地不往前走。
我忍不住小聲催促他:“嗨!老搭子,咋不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