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好像洗過熱水澡一般舒服。佟毓敏趴在我胸口胡說八道:“據說,納粹德國曾經做過人體實驗,要是人類在冰天雪地的地方受凍,最好的恢複方法就是泡熱水澡和做男人和女人都喜歡做的事情!”
我一個巴掌打在她頭上,罵道:“你才幾歲,怎麽盡是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玩意。”
佟毓敏不滿地嘟噥:“哼,在美國,有的女孩十四歲就做了媽媽,我還是第一次呢!我媽是個清教徒,她說把你的第一次要麽留給上帝,要麽給你最愛的人。”
我搖搖頭說道:“真不能想象你們美國佬在想什麽東西。”
佟毓敏趴在我身上胡**索,叫道:“你好壯實啊!怎麽鍛煉的,我曾經看過健美表演,他們雖然有很多肌肉硬塊,但是在我看來都是填充物而已,你力氣真大。”
然後她摸著我胸肌下去,一邊摸一邊還說:“現在我是你的人了,你也是我的人了。這塊肌肉是我的,這塊也是我的,尤其這個,更是我的!”
我倏然一懵,她調皮地摸著我的老二搖來搖去玩耍,這乃是最敏感的地方,那受得了刺激,頓時蠢蠢欲動,我欲火攻心,翻身又把佟毓敏壓倒,叫道:“天作孽尤可為,人作孽不可活。這是你自找的,不要怨我!”
又是很久,佟毓敏終於有氣無力地安靜躺著,忽然問道:“你耳朵還痛嗎?”
我摸摸耳朵,受到涼水凍結,現在已經結痂,不是那麽疼痛,隻是少了一塊,以後隻能養長發遮掩,一想到這裏,不禁怒從心起,在佟毓敏光溜溜的屁股上重重一打,叫道:“你這毒婦,我知道當初是為了迷惑馬曆城,但是為什麽不下手輕點?”
佟毓敏柔聲安慰:“我害得你出血,你也弄得我出血。再說了,你少了一塊耳朵,我卻得賠你一個人呢!”
“賠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