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快地奔出去,那個家夥拿不動步槍,就掏出手槍射之字形的不規則步伐,避開子彈,一下子逼近他身邊,掄起步槍,用槍托狠狠地把他砸倒。然後我捏住他的下巴,防止咬破嘴巴裏麵的膠囊自殺,冷冰冰地問道:“你們究竟是什麽人?為什麽要來襲擊我們?”
手裏的俘虜笑笑,不回答,我說道:“你不說也可以,但是我知道一百種方式讓你開口。”
“fuu”
俘虜罵道,我一愣,聽他口音純正,果然不是中國人,依稀便是美國東部的口音,正是我以前出國交流時候學到的語音。
我耳朵豎起,猛然意識到了情況不對,倏然一個轉身,頓時一排子彈如暴風一樣地射過來,將那個俘虜打得如篩子一樣。我抬頭一看,小崗上埋伏了數個敵人,他們是看到情況不對勁,匆匆趕過來的人。
我極快地撤離,一邊不停地借著周圍的障礙物隱蔽,同時還擊,他們人手有限,我可以從容地幹掉他們。但是時間一長感覺不對勁了,明明已經打死了幾個人,但是火力怎麽越來越猛了呢?不好!他們的人手又來增援了。
此刻我寡不敵眾,隻能抓緊時間逃跑了。
我打出一串子彈,然後彎著腰,猶如山貓一樣,鑽進了林子裏麵,向公路方向逃亡。這感覺仿佛回到了十幾年前和越南猴子一起幹架的時候,不過黃土地區地林子不夠茂密。稀稀拉拉,而且地上也沒有長灌木之類的障礙物,我隻能抓緊時間阻礙一下這些家夥奇#書*網收集整理,然後逃到公路上,隻要想辦法上了車,這些人絕對不敢追過來。他們本來就是從事隱秘的工作,被人發覺了,就白費勁。
我一邊飛速地往前竄。一邊不時地還擊。黑夜對於逃亡者和追擊者來說。都仿佛不存在一樣,我們都有夜視儀,夜裏也非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