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大樓的規模龐大,我又不認識路,猶如無頭蒼蠅一馳,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會找到直播間,片刻我就順著走廊到達了一個演播大廳,貿然闖了進去,迎麵就看到一個戴著麵罩的匪徒,持槍正要挾著七八個央視的工作人員。陡然看到頓時大吃一驚,揮搶就要開火,可是已經遲了,這短短的零點幾秒功夫,已經可以讓我有足夠的時間抬槍開火,子彈猶如死神一樣穿透他的身體,他搖晃了幾下,叫也沒有叫一聲就頹然倒下。而旁邊被抰持的工作人員卻大叫起來。
我慌忙拿出冒牌的國安證件說道:“不用擔心,我是國安局的,現在來解救你們。”
這時一個看起來世麵見的比較多的中年主持人戰戰兢兢站了起來,小聲問道:“真的嗎?”
我點點頭,囑咐道:“不過目前人手還不足,所以雖然我已經解救了你們,但是接下來就要看你們自己了。我建議你們拿起那個家夥的武器,然後把演播大廳的門關起來,等大隊人馬進來的時候,再離開這裏,明白了嗎?”
說完,我就過去撿那個家夥的步槍,忽然一愣,隻覺得有點不對勁,說時遲那時快,那個明明已經被我打死的家夥,竟然一下子張開眼睛,手中的步槍抬起來,衝著我的胸口就要射擊。該死,完蛋了。
嗵!
一把椅子重重地砸在這個家夥的腦袋上,沉重的座椅頓時把他地腦袋砸個稀巴爛,持槍的手頓時頹然倒下。我鬆了一口氣。抬頭看看,是那個大膽的中年人,看著有點眼熟,問道:“你膽識不錯。你叫什麽?”
“白鬆岩。”
怪不得,有點膽識。我記得這個記者曾經去過槍林彈雨的伊拉克和塞爾維亞,也采訪過巴勒斯坦,槍彈還不算太陌生。
我低頭察看死人,原來他穿著防彈背心,難怪我擊中他地胸口沒有問題。一開始被我打死的倒黴蛋,是被我爆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