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這麽下去非得淋成肺炎不可,雖然古代人看起來比較耐練!我在屋裏轉悠來轉悠去,不停地往外張望。
我雞婆地還去敲了狐狸的房間,讓他想想辦法。
結果狐狸笑著跟我說:“你想讓我怎麽說?讓我跟他走嗎?”我幾乎倉皇而逃。
一出門,我就被雨澆了個清醒,狐狸有他的身份,有他要做的事,從朋友角度來看,我應該勸他解決自己的事才對,我怎麽就說不出口呢!我要說:“你應該跟他走,”心裏就莫名地煩躁,難受。
其實這段時間我已經避免和他有什麽接觸了,我們說話都很少,我現在會有這種情緒,真的很奇怪。
而他那麽說,莫非是,莫非是,喜歡我……,怎麽可能,我穿得可是他仇人的皮囊,光是手腕就不知道被捏斷了多少次。
斷腕之痛還不能讓他對這個皮囊產生厭惡嗎?我這麽想真是夠自戀的。
藍玉拿著傘,看著我焦躁狀,我被他看得很不好意思。
我這麽一不好意思,瞄他一眼,他也不好意思起來。
臉那麽容易紅,真是沒長大的孩子。
“怎麽辦?總不能拿個太陽傘放他身邊吧!”“什麽是太陽傘。”
“太陽傘就是!”我看向藍玉,真是自己給自己找麻煩,說什麽現代詞匯啊!“林大哥真的很厲害。”
藍玉手裏拿著一顆石子。
難道狐狸就是用這麽顆小石子分開他和那個黑衣刺客?那……“他和淩雪痕比誰厲害?”藍玉幾乎不用思索,“林大哥厲害。”
狐狸厲害,那怎麽會栽進淩雪痕手裏,我茫然看著藍玉,想找出什麽答案。
藍玉也是一副幫不上忙的樣子。
除非是束手就擒。
這分明不可能的,我笑笑自己無聊的想法。
我和藍玉又走回屋子,瞄了一眼跪著的黑衣刺客,這人也夠倒黴的,偏偏選了這麽個天來盡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