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國慶對上的是二徒,兩人手下沒走幾招,徐國慶就把那二徒給踢飛了出去,在徐國慶認為,要肉搏的話,年輕人應該厲害一點,可誰知道眼前這人竟然這麽不禁打,才走了十幾招,就已經被自己踢飛出去一米多遠。
不僅是徐國慶這麽想,那位二徒也是有著同樣的想法,在他以為徐國慶身為一個保鏢,功夫應該厲害不到那裏去,而老胡身為摸金校尉,身手肯定不是自己能對付的,但誰知眼前這個比自己還年輕的人身手竟然這麽變態。
“師父。”二徒眼看著徐國慶又要衝過來,連忙向自己的師父喊道。
老胡正跟那降頭師打得不亦樂乎,不過孰高孰低不難看出,老胡隻是一味的被動防守,雖然老頭子一時半會還奈他不得,但這麽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徐國慶的身手比老胡好不了多少,不過兩人聯手攻擊老頭的話,就不是那個老頭能輕易招架的了。
徐國慶的腰部被老頭踢了一腳,而老頭的肚子被老胡打了一拳,二對一的情況下,徐國慶一方稍微占點上風。
捂著肚子,老頭在心中算計了一下,如果大壯沒死,要論身手,己方穩操勝券,但是現在大壯意外的死了,而眼前兩人,一個摸金校尉的身手自不必多說,沒想到的是連一個小小的保鏢都這麽厲害,這可不在他的意料之中。如果是在一對一的情況下,隨著時間的拉鋸自己能夠對付一個,但二徒那邊就不好說了。
說起來,降頭師的兩個徒弟,一個身手好,還有一個則是悟性高,一個適合練外加功夫,而另一個適合繼承自己的衣缽,不過現在大壯死了,自己一方明顯的處於弱勢。
“難道對付兩個區區的保鏢和摸金校尉,也需要用上我的降頭術?”老頭在心裏暗罵了一句,對著自己的徒弟使了個眼色:“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