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裴亞容直接的問話,安和駱辰軒都替她捏了一把冷汗,唯獨朱棣不介意,還笑著說“何以見得我會放了他?”
裴亞容自己站了起來,然後揉揉膝蓋“一,您要是有意思處斬辰軒,也就不會將這事交給安大人以後出去微服。”
“此話怎講?”朱棣對裴亞容的話越來越好奇,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因為你以微服為借口出去,其實隻是不想辰軒被抓住的時候,您在宮中,因為一旦您在宮中,曾經支持景王爺那派定會要求您處斬了辰軒。而如果您不在的話…他們則不敢自己動手。”
“嗯哼,還有呢?”
“二,如果您有意思要處斬辰軒,在蘇州軒景樓門前,您不會對著阿福裝傻。”裴亞容笑了一笑“雖然隻有兩點,但是卻可以充分證明,您並不想殺了辰軒。據我所想,您應該在想方法放了辰軒吧?”
沒有直接回答裴亞容的問題,朱棣直接對駱辰軒說“哈哈,辰軒,你這個小情人還真是伶牙俐齒呢,連朕都說不過他。”
駱辰軒和安以及朋友嘴角微微抽搐,睜眼說瞎話,您明明沒有開口說話。
“皇上過獎。
”裴亞容看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安和駱辰軒,問“皇上,既然你打算放了辰軒,現在他可以不用跪著了嗎?那樣跪膝蓋很疼,而我也會舍不得。”
朱棣聽到裴亞容這樣說,才把實現移到地上,看了一眼“辰軒可以起來,但是安必須跪著。”
裴亞容扶起駱辰軒以後,不解的問“皇上,敢問這是為何?”畢竟如果不是安,她也沒有辦法見到辰軒。
“擅離職守,因公徇私!”八個字判定了安的罪行,死罪可免,但是懲罰肯定是少不了的,一想到這,裴亞容歉意橫生。
而且對朱棣這種做法極不認同,她跪下來,直視著朱棣。
朱棣不解“你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