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嫌我們的銀子不是銀子了?”
“怎麽會呢?銀子若不是銀子那又是什麽。”張順子訕訕的笑著。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看來隻有一個理由了。”顏妍一臉哀怨,“那就是看我一婦道人家好欺負了。”
“不不不,顏姑娘,你別誤會,我真不是這個意思。”張順子急得連連作揖。
“除此之外,我找不出其他的理由解釋今天發生的事了。”顏妍苦著臉,“有了,難道是……同行相斥?”
“哎喲喂,顏姑娘你就別亂猜了。”張順子可沒忘記玉食樓的下場,他可不想被人戴上同行相斥的大帽子,撓首搔耳的愁了半晌才輕輕的歎息著,“唉,顏姑娘,若真想知道,還是樓上請吧。”
顏妍唇角上揚,在心裏讚了聲:耶,OK了。起身跟在張順子身後上樓。
二樓隻有兩桌客人,一桌是兩年邁的老人正在弈棋,還有一桌是四個年輕人,正坐在kao窗的位置上輕聲交談。
顏妍的目光落在了其中一個人身上,他背對著樓梯口,一身玄衣,烏黑的藍邊錦綢帶輕綰著黑發披散在身後,顏妍心裏一悸,景夜?為什麽這麽像景夜呢?
“顏姑娘,請這邊坐。”張順子打發了樓上的小二下去招呼,殷勤的將顏妍讓到角落的位置。
顏妍這才從怔忡中驚醒,那幾個年輕人似乎也注意到了她的關切,除了那玄衣男子,其他三人紛紛看向她,迎上她的目光都lou出一個善意的笑容。
顏妍錯愕,忙微笑著點頭回禮,收回目光,坐在張順子指的位置,再次轉頭,心裏暗道可惜,還是不能看到他的臉,唉,經過上次的事,她有些不敢確定了,總不能見了穿黑衣的人就當是景夜吧,這樣傳出去,豈不成了長安城的笑柄。
“掌櫃的。”阿海和馮琪也紛紛坐下,見顏妍頻頻望向那四人不由好奇,卻沒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