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穆小姐,你就不要裝了,這近一個月,小姐接二連三的相親,那不是著急著嫁出去麽?你看,我也二十好幾了,父母早就催促著抱孫子,可惜府裏的那些女人各個不爭氣,愣是蹦不出個蛋。而小姐身子雖是嬌小,卻是前凸後翹,un部feng滿……”
“你……”秋知麵目大紅,羞窘加上氣惱怒,愣是半天急得說不出一個字來,麵對這流氓i戲,她一個姑娘家家,怎麽說都是吃虧。
劉則叨叨的說著讓人惡心的言辭,自以為feng流的作著各種姿態,眉來眼去的勾著秋知。隻是聽到她的身份之際,就再未動手動腳,隻用身形擋住去路。
眾人皆忍不住笑,那些惡心的話實在是聽不下去了,卻沒有一人願意離去,也未有人出麵為秋知解難。
不是因為他劉家多有地位,或者多有錢。算起來鎮東的劉府不過是鄉下一地主而已,雖然也有小生意,但聽聞每年都是隻虧不賺。而讓所有怕的是他劉溫,此人好吃懶做,惹事生非,就是一個不要命的主,這樣的人誰敢管,包括他親生父母都管不了他。據聞劉員外是求著衙門關他進牢房,就希望為其教育兒子,誰知這樣一來,他卻結識了一幫無惡不作的狐朋狗友,那幾個隨他的家仆就是其中之人,要是惹上這些人,怕是往後的日子再難有平靜。
何香氣得眼睛突紅,閃身擋在秋知麵前,急火火的向劉溫身後吼道:“拾哥……拾哥……”她的叫聲引來大家的注意,原來是早先那個冷漠的男子,心中猜疑著,原來是穆府中的人。
白衣男子看那家仆根本不為所動,心中焦急,可惜他隻是一個文弱書生,卻有惜花之心,未有救人之力,說不定把自己也給搭了進去。幾番衡量,白衣男子隻能麵露擔憂,隱入人群打算去尋穆家人。
秋知怒火攻心,恨透這雜碎,更惱拾哥的失職。當時她本就心情煩燥,這些人打擾了她的清靜,破壞了桃林的安寧。心裏更煩連接幾日的相親,又看到劉溫一夥在這裏惹事生非,才有了剛才她出口“救”拾哥的一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