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五日後穆老爺才傳回信來,上麵隻說要好生照顧著穆夢婷,折了腿走動不便,就讓在鎮上多住些日子,等能下得床了再派人來接她。
秋知看完信就一直抄著佛經,希望穆夢婷的傷趕快好起來,因為府裏因她的存在,已是鬧得人心惶惶,下人們無不怕去伺候穆夢婷,回來後都是一身的傷。秋知不能說,也說不得,隻求她好了傷盡快離開祖宅。
而最受穆夢婷“迫害”的當屬季平京了。
季平京剛進房門,就聽到女人的叫囂,“我都傷成這樣了,你這一天到底去哪兒了。”言辭過於激動,眼睛卻紅了,穆夢婷自覺是委曲的,也許季平京覺他更加委曲吧。
“你又怎麽呢?不是丫頭們照看著麽?”懶懶的說道,眼中不耐煩顯而易見。
穆夢婷雙顆雙顆的掉著眼淚,模樣很是悲慘,她恨道:“就她們,粗手粗腳盡是惹我生氣,而你又一吭一聲就消失無蹤,我找你一道又一道你就是不回來嗚……”
季平京嫌惡的皺了眉,女人的哭真讓人厭惡。
“這些個死丫頭笨手笨腳,盡惹我窩氣。肯定是穆秋知背後挑事教唆,就要讓我不痛快……”屋裏四個小丫頭一聽,都驀的垂下了頭,委曲都沒敢露出來。
“秋知不是這樣的人,你別把什麽事都栽在她的頭上。”季平京下意識認為穆秋知決不是斤斤計較的狡惡之人,故而為其陳清。這一下更惹到了穆夢婷,現在她是一點也聽不得人說穆秋知好,而此人更是她的未婚夫婿,可想而知她此刻的心情有多惡劣。
“她給你吃什麽mi魂藥盡幫著她來說話,也不想想沒有她,我至於傷成這樣的麽?”她當然會在乎季平京,如今她什麽都不是,什麽都不屬於她,自然抓著季平京這根救命稻草不願意放,可是她受傷後,他對待她總是這麽冷淡,不關心不說還冷鼻子狠眼,盡給她使著臉色。她是越氣越覺得委曲,便更加疑神疑鬼口沒遮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