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武安臣驚道,這公公是出了名的奸佞亂臣,盡做迫害朝有忠良之事,隻因他曆經兩朝根深蒂固,年青皇帝一時拿他無方,卻也有傳言朝廷早有除他之意,而若在此時他君府捐了地皮允了地方官為其造了莊子,這一事若被搬弄事非之人,傳入皇上之耳……武安臣背脊一陣冒冷汗,他日這個老家夥被皇上治罪,豈不是連累了君府一起遭殃。
君老夫人看他已知其中厲害,便點到為止,憶起今晨之事,驀得又黑了臉,從案桌隔間中抽出一物遞給武安臣。“這是什麽?”武安臣接過,是一張上好絲卷,手帕大小,他展開上麵有字,讀出,“君家殺人放火,強取豪奪,仁義之家?何在!”下麵落款是兩把鐵刀交叉,大有威脅之意。
“外婆這是何時之事,竟敢有人敢這般汙蔑我君府,安臣豈能就此作罷。”武安臣臉上凶狠,大有將人碎屍萬段之意。
老夫人抬著眼,冷道:“當真汙蔑?可那桃花鎮穆府桃山大火之事,為何會傳聞是我君家所為?”武安臣眼中一波,卻誠肯的道:“奶奶,安臣再唯利是圖,也決不會作傷天害理之事,穆府桃山礦產也隻是聽聞,安臣尚未擦看又怎麽會火燒山林……再則,強取豪奪之事決不能是君府做事的方針,如今君府之勢根本不屑於強取人物……君府要屹立商界永垂不倒,信義與仁義比任何都要重要,安臣身為下任接承人,這一點比任何人都要看重,決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好……”老夫人喝了一聲,道:“這些話你可得記在心裏,負出在行動上,利可圖,但決不能強奪!”“是,奶奶,外孫緊尊外祖母教誨。”武安臣恭敬得道,拿起手中絲帕細看,又問道:“那這東西是怎麽來的?莫非是穆府人所為?”
老夫人突然伸手收起手帕,臉上有異,武安臣臉上也是一陣怪異,隻聽老夫人道:“此物我已交給岩叔調查,這事你就不用管了,先把穆府桃山失火一事查個分明,我君府仁義之家,決不能受人汙蔑,替人頂這惡毒罪名。”